酒莫传授经验,“对付洛以念,只能用这种暴力型的,太温柔的方法不适合她。”
方为安一诧,复尔爆笑出来,轻轻摇头,“如果让以念知道,你是这样当她朋友的,一定会跟你疯了不可。”
酒莫紧抿的唇微微一扬,翻身将调酒器抛到空中,又开始耍了起来。方为安失笑,继续喝着酒。
舞台上,钢管舞者正跳得起劲,扭腰摆臀,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对台下做着挑逗的举动,酒吧里狂浪翻腾,都是尖叫的声音。
方为安在想,虽然是正经表演,但也是极限了,果然是在打擦边球。这女孩才多大,可能也在上学。
洛以念当年在这时表演时,是不是也是如此。
想到这些,他竟觉得妒忌的发疯,恨不能将那些人都爆打一顿。他自然知道洛以念的身材有多好,所以就更加无法忍受。
喝到微醉,他跃下吧椅,打算离开了,一转眸,看见那一袋子的东西,锐眸一眯,随手把袋子拿走。
***
洛以念发起了高烧,撑了一天,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去了医院——她身体一向很好,从小到大很少发烧。可每次发起烧来就很难受。
自己挂了号,看了病,大夫看了眼她的验血报告,果断道,“有炎症,白细胞数挺高的,输液吧。”
开了三天的液,床位都紧着老人躺,洛以念拖着酸痛的身体,坐到了走廊的椅子上。
看到旁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也在发烧,却一边打点滴一边温书,顿时想起自己大学时唯一一次发高烧,也是如此,简直是孜孜不倦。
现在至少不用再温书了。人生总是这样,在你觉得最黯淡无光时,总会有一个闪亮点在照耀着你。
头靠在硬邦邦的木头椅上,打着点滴晕晕欲睡,可还不敢真的睡着了,一会点滴打完了还得叫护士。
走廊里时不时有走动的声音,两边椅子上坐满了人,有年轻人,也有小孩老人,都有家属陪着,帮忙喂点水也好。
洛以念想起出门时忘带保温瓶,这会输着液也不喝,只是想喝水了,嘴里有点苦,像喝了咖啡。
她记得这个医院外面有小卖部,于是自己提着液瓶,晃晃荡荡走了出去。到了小卖部,还是售货员帮她拿着液瓶,她才能掏钱。
矿泉水自然比不了保温瓶,她没要冰镇的,但就算是常温和,滑进肚子里,也是冷的,勉强喝了几口,再回来,发现座位被人占了,还是一位家属。
她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是白的,艰难的跟人家开口,“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位子。”
那男子挺年轻,应该是陪着妈妈来输液的,正在打游戏,看都不看她一眼,旁边输液的妈妈尖酸刻薄道,“这位子上写你名字了吗?”
她声音很尖,洛以念觉得这女人不像个患者。但她就是这样,虽然平时一副高冷的表情,但艾薇说的对,不过就是吓吓人的,其实洛以念不爱跟人争抢什么,偶尔有孔雀病,那也都是穿出来的。
她没再讲话,默默走到了墙边,将液瓶挂在了一个共用的架子上,倚在墙上阖目。她刻意背了一个双肩包出来,这下觉得太明智了,如果是手拿包,还要占着手。
护士走出来,一看见她在墙边输液,怒喝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能站着输液?”又遛了一眼座位,马上嚷道,“家属不能坐,那是给患者坐的。”
晚上急诊本来人就多,当然要先紧着输液的人。
要说还是护士有威严,刚才打游戏的那个男孩只能悻悻站了起来,他妈妈这下也敢怒不敢言。洛以念终于又坐了回去,头一沉,差点晕过去。
以至手机响起时,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第二遍响起时,她才接了起来。
也没看来电,原来是阮哲文,“以念,我到b市了,明天中午约了几个同学吃饭,你和艾薇一起来吧。”
“不了。”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虚弱?”
听起来像刚睡醒,但现在晚上8点多,也不是睡觉的时候。
这时,护士出来喊人,“王鑫在吗?该输液了。”
手机那头急急问她,“你在医院?你怎么了?”
“发烧了,没事。”她实在没有力气多说什么,想挂断了。
“你在哪家医院?”
洛以念想了下,直接挂了,她实在不想麻烦他,如果有事,宁可给艾薇打电话。有时越是脆弱的时候,越容易给别人希望。
只是没想到,半个小时后,阮哲文一身风尘的赶了过来,看见她的一刹那,明显笑了笑,“我想这家医院离你家近,所以过来看看。”
洛以念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反正液也快输完了。
阮哲文到附近的饭店给她买了一碗粥,她喝了一些,觉得精神好多了,想想自己中午就没吃什么,这会也是饿了。
输完液,他打车将她送回家。从计程车里下来时,她脚一软,跌到了他怀里。
阮哲文本来想送她上楼,洛以念只说不方便,他也就没再勉强,看着她上了楼,屋里灯亮起,才坐回了计程车上。
不远处,方为安就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狼,眼中燃烧着星星火光。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的章节一定会被锁,晚上记得盯在电脑前,且看且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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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预收文:《北极光》
做为雕刻艺术品的七色堇,传说是象怔爱情的七色花。
伊欧斯自认从不相信这些,但在她和东方欲晓联手打碎了那件艺术品之后,好像她的感情运真是很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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