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屋 > 综合其它 > 带着男神穿六零 > 带着男神穿六零 第132节
    那老师也被逗笑了:“你们还没报名吧,走,先带你们去报名。”
    许恒洲和向辰就跟这个老师走了,路上跟这个老师聊了聊,才知道这个老师竟然是许恒洲以后的专业课老师,也算提前见个面了,他对许恒洲印象蛮好,算是个意外之喜。
    之后顺利报了名,老师去忙自己的工作,向辰和许恒洲领了钥匙和学校发的东西,去看宿舍。
    这会儿没什么新生军训,也不像后世学校一样,会发被褥之类的,所以他们领到的就两个盆两条毛巾一个陶瓷缸,这些东西向辰一个人就拿了。
    许恒洲的宿舍在三楼,不高不低,楼体不算太旧,但也不新了。宿舍是是八人间,四个上下床,六张桌子并在一起放在屋子中间,还有两张并在一起放在靠窗的位置。
    许恒洲进门之后看了一下,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向辰知道他应该不太满意,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儿,现在条件就这样,开头一段时间总要在学校住的。
    他们两个离得近来得早,寝室里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向辰问过许恒洲想睡哪个床铺后,把他的盆都放到他选的那个靠窗户的上铺上,然后两人回家去收拾被褥。
    铺的盖的两床厚被褥,许恒洲的换洗衣物拿了两套,另外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收拾了一包,打包好,一共也才收拾了两个大包,向辰和许恒洲一人一个,提的无比轻松。
    到了宿舍,寝室里已经来人了,正在收拾床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首都本地的,一个是东北某省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
    许恒洲跟这两人打过招呼,做了自我介绍,又把向辰介绍给他们,爬上自己床铺去收拾铺盖,向辰在下面帮他把衣服放进柜子里。
    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两个学生,许恒洲收拾床铺折腾出一身汗,加上屋子两个月没人住灰太多,他忍着弄完,很想回去洗个澡。跟室友们说了一声晚上不用给他留门,就直接回家了。
    第二天,许恒洲去学校领书,向辰去接山子,他们安定下来之后,给蒋淼等人写了信,留下自己的地址。山子考了首都理工,寄信过来,告诉他们他什么时候过来。
    今天首都理工已经开始报名了,向辰昨天跟许恒洲走了一趟流程,带着山子很快把名报好了,又陪他去宿舍。
    山子还给他们带了东西,是他爷爷酿的蛇酒,这东西耗时长素材也不好找,因为许恒洲这边需求量大,一直都是供不应求。
    他们走的时候,山子爷爷手上那批还没酿好,这次山子来首都,山子爷特意让他带上。酒罐子被裹在被子里头,两床被子一床裹一坛,这么远的路,山子能完好无损的带过来,可想而知费了多大劲儿。
    感谢的话不必多说,向辰要请他吃饭他也不肯,没办法,向辰只能拎着两坛酒回家,准备找时间给李老他们送去。
    第三天,轮到向辰报名了,跑了两趟,他对新生报名的流程真是无比熟悉了。本来许恒洲准备送他,可他们学校今天报名结束,开个班会就要上课了,向辰就自己去了。
    向辰的宿舍也是八人间,跟许恒洲宿舍差不多,他也选了个上铺。其实他们还算运气好的,听说学校还有十六人间,桌子都没地方摆,跟大通铺差不多了。
    之后半年,向辰和许恒洲都进入了忙碌的学习生活。他们这届学生,入学时间晚半年,要学的东西太多,课程特别密集。
    而且这时候的学生求知欲特别旺盛,向辰寝室里就有好几个,晚上打着手电筒看书的。不这么做的几个不是人家不愿意学,而是没有手电筒,或者觉得电池太费买不起电池。
    对比一下,向辰觉得自己真是学渣本渣了,要不是提前跟覃老师学过,肯定被他的同学们甩出老远。
    说到覃老师,在教室看见她的时候,向辰吓懵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讲台上对他笑了一下的覃老师。
    回过神后,向辰立刻想明白了,覃老师肯定知道要来教他,就是瞒着没跟他说。不过能成为覃老师的学生,向辰还是非常开心的。
    七八年这一年,一整年向辰和许恒洲都很忙碌。向辰忙着学习,他觉得他都提前学了那么多了,要是还比不上他的同学们,那也太对不起辛辛苦苦教他的覃老师,怎么也得拿个奖学金吧。
    向辰就冲着这个目标不断努力,并且成功在第一个学期结束的时候拿到了学校的奖学金,成为同学眼中的学霸。
    至于许恒洲,他更忙,除了学习,还有其他事要做。根据他的记忆,要到七九年二月份,国家才会正式批准第一个有关发展个体经济的报告,在这之前,很多事他不能做,但是有些事也要提前准备好。
    首先学业问题,许恒洲学的地质学,他的同学很大一批以后都要进各个勘探队,他是没这个打算,报这个专业,其实是他衡量过的,系统的学一些相关知识,为他以后要做的事打算。
    明年起他会更忙,所以这一年,许恒洲大部分精力投入在学习上。他脑子灵活聪明,学习能力强,比不上这方面的天才,但也算顶尖人才,各方面表现都很优异,老师很喜欢他。
    许恒洲通过他的专业课教授,加快自己的学习进度,本来因为他们少了半年学习时间的原因,他们的进度安排已经加快了,许恒洲还要更快。
    仅仅半年时间,他把基础知识以及能从书本上学到的都学得差不多了,然后找了个借口,跟教授说想要多学一些知识。
    他们就是恢复高考进来的第一届,想跳级都不成,教授惜才,给他开小班,恨不得把自己的知识倾囊而授。
    私底下,许恒洲也在想办法捣腾着赚钱,他手上这些钱还是太少了,在明年机会到来之前,他要备足本钱。
    向辰知道他的打算,一定要贡献出自己攒的小钱钱,许恒洲这回没拒绝,虽然不差这一点儿,但他收了向辰会更开心。
    果然,见他收下,向辰跟松了口气似的,他心里不但不心疼,反而高兴得很,觉得终于能帮许恒洲一点儿忙了。
    到了七八年下半年,新生入学,其实只比第一届晚了半年,这一届高考政策做了调整,考生年龄限制在三十岁以内,很多年纪大的考生痛失机会。
    其实在第一届高考时,就有很多三十岁以上的考生考中,许恒洲寝室里就有一个三十四岁的老大哥,据说孩子都快初中毕业了,也是让人佩服。
    这一学年,向辰当上了班上的学习委员,许恒洲开始兼任助教的活儿,学校老师太缺,新一批学生进来之后尤甚,许恒洲给七八届学生上过好几次基础课。
    七八年冬天,顾云之被首都大学外语系聘用,何远峰随之接受商务部邀请,进入商务部任职。
    第159章 药贩子
    何远峰跟顾云之来的突然,向辰才收到他们的信,第二天这两人已经到了。他们跟向辰和许恒洲一样,先住在招待所,然后去看房子。
    何远峰父母都在上海,既然决定以后在首都发展,他就在首都买了房子。但是屋子需要整理,他不想让顾云之去做这些活,决定先带他一起去向辰和许恒洲那里,想在他们家客卧借住两天,等屋子收拾好了再搬回去。
    他们来的不凑巧,正赶上周末,向辰和许恒洲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时间,许久没吃肉的许恒洲美餐了一顿。第二天一早,哄着向辰不让他起床,趁着小许同志昂首挺胸,活力十足,又把向辰从头到尾啃了一遍。
    何远峰敲门的时候,向辰正红着眼睛叼着许恒洲的手指磨牙,听见敲门声,吓得他一个磕巴,直接在许恒洲手指上留了个牙印。
    “没事,我去看看。”许恒洲安抚地摸摸他的头,起身随便套了件毛衣长裤,关上卧室门,去看是谁找来了。
    门一开,看见是何远峰和顾云之,许恒洲稍稍松了口气,他们两个还好,如果是长辈撞见,向辰非得羞死,大概他也要跟着倒霉。
    他们两个的关系是不打算瞒着长辈们的,只是现在不是说的时机,向辰年纪还小,他们两个都在读书,现在谈这个还早。等过几年他们年纪大些,长辈们开始催婚事,再提不迟,这中间也可以多给他们做做思想工作。
    “这么久才开门,你不会刚起吧?”何远峰跟他说话没什么客气的,拎着行李就往里走:“新屋子在收拾,我和你顾叔在你们这住两天,等收拾好了再搬回去。”
    顾云之瞪了何远峰一眼,和和气气地对许恒洲说:“麻烦你了,周末把你吵醒了,覃老师说你和向辰都很忙,周末是该好好歇歇。”
    何远峰嗤笑了一声,想说什么,又被顾云之瞪了一眼,识趣地闭上嘴,拎起行李问许恒洲:“哪个是客卧?”
    许恒洲给他指了客卧,开门带他们进去看:“屋子定时打扫,还算干净,被褥收在柜子里,一会儿抱出来铺上,床单有新的,你们要是带了也可以用自己的。”
    “不错不错。”何远峰连连点头,显然对他的安排很满意。他就是嫌招待所很多事不方便而且感觉不够干净,才想来许恒洲家借住的。
    顾云之也很满意,又跟许恒洲道谢,问他向辰在哪儿,说中午请他们吃饭。
    许恒洲开柜子的手一顿,回道:“他昨晚睡的晚,还在睡,我一会儿去叫他。”
    何远峰跟顾云之闻言,动作都放轻了,许恒洲把被子抱出来,他们一起往床上铺。许恒洲站床头,顾云之站床尾,何远峰在床边帮忙拉扯。
    因为刚才出来的急,许恒洲就直接套了一件套头毛衣,领口比较宽松,他弯腰整理被褥,站他对面的顾云之居高临下,能清楚的看见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顾云之不是故意看的,因为他自身性向的问题,他平时对这个比较注意,男性之间勾肩搭背夏天脱了上衣什么的,他都有意避讳。
    这次是许恒洲弯腰瞬间,他不小心扫到他胸膛上的痕迹,那些痕迹他很熟悉,当即忍不住仔细观察了一下。
    等确定不是自己看错了,顾云之脸色顿时有些不对。他忍着没说话,眉心已经蹙起来了,这些痕迹他能清楚分辨,不太可能是女孩子留下来的。这条路多难走,他走过一遍非常清楚,许恒洲是他看好的晚辈,走上这条路,他没办法不担心。
    许恒洲感官很敏锐,很快察觉到顾云之隐约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他不动声色地转身去拿枕头,趁机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看有哪里不妥。
    根据顾云之的视线落点,许恒洲很快发现问题,他脑中念头急转,依旧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帮着他们收拾好房间。
    铺好床,何远峰去整理衣服,这就不用许恒洲帮忙了,许恒洲想着他们进来连口水都没喝上,就去厨房给他们倒水喝。
    顾云之找了个借口跟他一起,在厨房里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整理完房间,他们又回到客厅,何远峰喝完水想上厕所,问许恒洲外面的公厕在哪儿。
    许恒洲指了指家里的卫生间说:“家里有卫生间,不用去外面。”
    “条件不错啊这屋子。”何远峰赞了一句,跑去上厕所,却没发现顾云之脸色特别难看。
    何远峰不在,顾云之已经忍不住了,他声音有些发抖:“你住哪间屋子?”
    许恒洲默默指了指,顾云之又问:“向辰呢?”
    许恒洲继续指同一间屋子。
    顾云之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脸色苍白的不剩一点儿血色。
    来之前,是因为许恒洲信中说了家里有多余的客房,他们才毫无顾忌的来借住。刚才他已经看过来,一共四个房间,一个是他和何远峰住的客卧,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卫生间,剩下一间主卧向辰和许恒洲一起住。
    而且看客房的样子,明显不像有人常住,他和何远峰来得突然,也不可能是许恒洲特意收拾好了等他们过来的。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向辰和许恒洲就一直住在一个房间里。
    许恒洲和向辰这个年纪,哪有兄弟俩还睡在一起的,别人家倒是有,那是人家家里住不下。可是这两个呢?有多余的房间,偏要挤一张床。
    再联系许恒洲身上的痕迹,顾云之只觉得眼前一黑。
    偏许恒洲还要火上浇油:“顾叔,我和向辰在一起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顾云之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是你弟弟!”
    “他不是。”许恒洲一脸冷静:“我大伯知道,向辰不是我亲弟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向辰的户口已经迁出去了,我们两个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任何亲缘关系。”
    顾云之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几乎被他给气死:“你知道这条路多难走吗?向辰才多大,你这样哄他,你……”
    谁都知道,向辰和许恒洲中间,做主的是许恒洲。农场里的人对他们两个的还算了解,许恒洲聪明有成算,向辰更单纯,对许恒洲几乎是言听计从,而且向辰年纪还小,顾云之自然把责任归到许恒洲头上。
    “不是他哄我的。”不等许恒洲辩解,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向辰站在卧室门口,对顾云之说:“顾叔,我喜欢他,不是弟弟对哥哥,是你对何叔那样,我想要跟他过一辈子的。”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的?”何远峰也从卫生间里出来,看着一片混乱的场景疑惑道。
    最后,四人坐下,开诚布公地谈了谈,向辰和许恒洲先后阐明自己的感情,表示他们不是随便玩玩,也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对自身的感情有误解,他们的的确确的喜欢上彼此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何远峰跟顾云之也没有立场多说什么,拆散他们棒打鸳鸯是不可能的,他们自己走这条路都够艰难了,当初家里的阻力不是没遇见过,难道还要成为小辈们的阻碍吗?
    最后顾云之只能长叹口气,暗自下定决心,以后多看顾着些,别让这两个出什么问题。
    男女之间结下婚契尚能感情破裂,男男之间没有任何保证,唯一能维系关系的就是彼此的感情,一旦其中一个变心,对另一个都是巨大的打击。
    中午也没心情出去吃了,家里有储藏好的肉菜,许恒洲去做饭,何远峰自告奋勇去打下手,向辰也要去,被顾云之拉住,要跟他私下说一些话。
    顾云之要说的是比较私密的话题,本来不应该他来说,但是作为长辈,他总有一份责任心。而且看许恒洲和向辰的样子,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他红着脸告诉向辰一些技巧,重点告诫他怎么保护好自己。
    听着听着,向辰脸也红了,低着头恨不得把头埋进地缝里,耳朵却竖的高高的,把顾云之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
    他们这边开着小课堂,殊不知厨房里两个也没干好事儿。
    何远峰掩上门,挡住外面的视线之后,贼兮兮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子:“看看,这可是好东西。”
    许恒洲剑眉一挑,拿过小瓷瓶打开,里面是半透明的膏脂,打开瓶盖后有隐隐的幽香传出。
    他心中一动,大概猜到是什么东西了,当即盖上瓶盖,手掌一合,把瓷瓶收进掌心,装进自己口袋。
    “哎哎,你干什么?!”何远峰连忙去抢,“我也没多少了,就给你看看,你怎么还抢啊。”
    许恒洲当然不可能还给他,一脸假笑地道谢:“谢谢何叔,侄子以后有好东西一定孝敬你。”
    何远峰抢不过他,生气地哼了一声,只能装作大度地摆摆手:“算了算了,就当作叔叔的给你们的礼物好了。”
    其实他心里火辣辣的疼,这玩意不好得啊,每次就那么几瓶,他用量又大,现在手上除了给许恒洲的这瓶没用的,只剩半瓶了,再去要,又要看人脸色。
    想到这,何远峰眼珠子一转,瞬间振奋起来,一脸激动地拍了拍许恒洲肩膀:“我跟你说,这玩意儿是真好用,保你用了一次想两次,对……咳咳,向辰身体也好,就是太少,不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