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远打算去外地发展，他在外地有人脉，再干也不是问题，”抬了抬目光，均匀的呼吸声，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抹哄亮的嗓音，“所以，我打算跟他一起走。”
看了看这两个人，洛以念告方为安的事情，没有被爆出来，酒莫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最近洛以念的事情，网上扑天盖地而来，他想不知道都难。
而前几日，他是实在无瑕顾及她，想着有方为安在，她不会有事。
“你们上床了？”绝对戏虐的语气。
洛以念瞪了他一眼，还没找他算账呢。
方为安轻咳一声，兄弟，这也太直接了吧。
“你的事如果不能解决，至少还有他。”至少还有他在你身边。
洛以念脸色这才好看一点，还是气闷的回了句，“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
酒莫就是这样，和洛以念有相似之处，不太会说话，也不太会办事，他们进门这么久，他家里只有一张很小的沙发，他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倒是洛以念和方为安还在一旁站着。
“去外地也好，”留在这里总会被人算计。
“你们到外地，总会有要钱的地方，我没什么能帮你的，只能意思一下了。”他自己出门没有带支票的习惯，而且也很少带包。但他知道洛以念带，第一次见面就知道。
他朝洛以念伸了下手，后者马上会意过来。两个人都站着，她掏出支票给方为安。他在支票上写了一个数字，然后交给洛以念签字，看上去，真他妈的合二为一。
酒莫皱着眉急了，“方为安，你他妈当我是朋友吗？想拿钱打发我？”
方为安没说话，洛以念却呛了回去，“这他妈是我的钱。”
他的钱你不要，我的钱你也不要？
这关系也分远近亲疏好不好。
方为安有些想笑，听上去像是他签出去的数字有点大了——不过这个数字，应该是他和尹意远被罚的钱，他大概知道是多少。
洛以念直接给他拍到了沙发上，又平心静气道，“这件事跟我们有关……你也就算了，这钱是赔给尹意远的，你们以后……总得打算一下。”
酒莫抿着唇没讲话，却斜斜看了她一眼，问，“跟你们有关？”他刻意强调了你们两个人。
合着这两人往他这秀恩爱来了。
方为安自己承认，“跟我有关。”如果不是他，洛以念何至身陷囹圄。
酒莫沉默了，按熄了烟蒂，才对方为安道，“我想跟以念单独聊两句。”
方为安点了下头，本想自己走到阳台，却见酒莫拉着洛以念的手进了房间……
虽然知道他是那个，但心里还是吃味。
酒莫进了房，还刻意锁了门。洛以念觉得他有些奇怪。
“以念，方为安是个好男人，你的脾气得改改了，以后别只顾着工作，也得顾着家，顾着你男人。方为安心里有你，自己别胡思乱想，伤感情。以后他会保护你，我也就放心了……我这一走就不打算再回来了，你们结婚时，我就不去了。”
他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比他这一生那次说的话都多。
洛以念睨着他，问，“交待遗言啊？”
“我是真的不打算再回来了，看见你们……我会伤心。”
洛以念……
酒莫纠结的抬起头，一副想说又不好意思说，想问又不敢问的神色，弄得洛以念一直莫名的看着他。
直到很久，他才鼓起勇气看向她，嗓音有些沙哑，紧张地眼眸闪动着点点晶亮。
“方为安在床上是不是很骁勇？”
洛以念……
“滚——”
***
在车上，洛以念一直在掩着笑意。酒莫最后那句话，真是……让她很抓狂。如果让方为安知道酒莫的心思，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惊讶？愤怒？恐惧？还是失望？伤心？她真的还挺期待，不过她没有权利说出酒莫隐藏了很久的秘密。
“笑什么？”他奇怪的看着她，而且笑了一路。
酒莫弄得这样，她还笑得出来。
“没什么，我在想，你怎么知道我有多少钱？”居然不问她就签出了这么一大笔钱，万一她没有怎么办？
“楚暮阳找杨森要了你的资产情况，不仅是你，还是设计所整体的流水。”他笑着告诉她，“回去给你十倍。”
“打发我呀？”
“没听说过婚内性.交易吗……养你。”
洛以念……
养我还要条件？
于是到了家里，方为安刚关上门，就把她按在墙上一顿狂吻。洛以念哪里是服软的人，勾着他的脖子，更为激烈的回应。就在方为安再也忍受不住，打算抱着她回房时，洛以念却稍稍推开了与他的距离。
她坏坏的一笑，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养我啊……”
就是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