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以念阻止不急,她想说,喝什么都一样,鲜奶会更健康。
陈丽华笑笑道,“我从前在美国,吃不惯西餐,楼下有一家卖炒面的,就每天吃炒面和鲜奶,等到回了国后,炒面偶尔会吃,鲜奶就戒不了掉……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喝咖啡了。”
洛以念讶意的转头看了眼方为安,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辛兰的原因,他才总是会吃炒面和鲜奶,原来是因为他的妈妈。
***
他们走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方为安直接把车开到了她家,在车库时,他接了一个电话,语气很含糊,好像是约了明天见面之类的,他没有细说。
洛以念也懒得问,她现在真的很想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
洛以念在浴室洗澡,方为安在书房打电话,她刻意没有问,也没有去偷听。他讲话很温和,声音不大,她在外面听不到一点动静。
洗了澡出来,她随手拿了条浴巾围上,照例坐在沙发上吹头发,一边吹一边翻着茶几上的杂志,都是一些世界的知名建筑,她没事时会看一看,有时也能激发灵感。
方为安的电话还没有打完,她吹干了头发,就半倚在沙发上——她都能想象,她这个样子,一会儿他从书房出来,两人将会有多么激烈。
色色的笑了会儿,方为安倒是没有出来,门铃却响了起来。
她一愣,想着要去穿件衣服再开门,这时,书房的大门打开,方为安走了出来——
她还坐在沙发上,身上未着寸缕,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身后是黑色的皮质沙发……
她未完全干透的黑发垂在白细的肩头,两人对视了一眼,门铃又不合人心的响了一次。
“你先回房,我去开门。”他低低一笑,让她回房,自是有些暗示性的意思。
而洛以念现在这个样子,自然不能坐在这里。于是,上前吻了他一下,像兔子一样跳进了房里。
方为安吁了口气,瞪着大门有些气愤,最好门后的那个人有充足的理由来打扰他们。
“表哥,意不意外?惊不惊喜?”陆思羽提着行李箱,从门后一下子跳了进来。
“思羽?”方为安一时间愣在那里,“你怎么一声招呼不打就来了?”
而且还跑来了洛以念家里。
而陆思羽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径自拉着行李箱走进了客厅——这里她熟啊,住过一段时间。自己找了拖鞋换上,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我忘了告诉你,我是来b市上学的,”说起这个,她就气闷,“还不都是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怂恿我爸妈让我去上学,所以,他们不让我干模特了,让我乖乖接着上学。”
“一个女孩家整天想成名,阿姨姨夫这次是做对了。”他狠狠瞪着她,再一想这事不对呀,“你大晚上的,跑来以念家里做什么?”
“我飞机晚点了,刚才给阿姨打了电话,他说你和以念不是在你家就是在她家,结果,我去了你家,没人,我才来的这里。”她还振振有词。
“我租的房子要明天才能住呢,不来这里我今晚睡哪?”她一摊手,说得理所应当,“而且,以洛姐不是出事了吗?我爸妈特意关照我来问候一声。”
“问候你个鬼,走,送你去我那住。”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行李箱就要往外走。
陆思羽抱着她的行李箱说什么也不肯,“我都快累死了,我可不想再折腾了。”
“不行,跟我走——”方为安兴致当头,怎么能让她搅和了。
这一拉一扯,陆思羽干脆坐到了地上,哭嚷着委屈,“你也太黑心了吧,这么晚了,还把我轰走,有异性没人性。”
洛以念早就穿好了衣服,他们吵了一会儿,她不得不从屋里走了出来。
陆思羽一看见她,像看见救星一样,扑过去就抱住了她,“以念姐,你说说我表哥,他非要把我轰走。“她梨花带泪,当真是委屈了,一个小女孩,什么都不懂。
“算了,让她住在这吧,反正就一个晚上。”洛以念叹了口气,也确实太晚了,她也不忍心让陆思羽再奔波。
方为安无奈的瞪了她一眼,直接把她的行李拎去了书房。陆思羽马上又嚷嚷,“我不要睡书房,那书房是地铺,我睡不习惯。”
上次她住进来,就是洛以念睡的书房,但眼下,地铺是单人的,总不能让他和陆思羽睡一起吧。
“嘿,你还这么挑剔。”方为安有种撸袖子要打人的架式,吓得陆思羽马上躲到了洛以念的背后。
“让她跟我睡吧,”见方为安有点不甘心,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我这房子隔音效果可不好。”
所以她睡哪里都一样,他们也别想干什么了。
方为安终于沉了口气,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睡地铺?”
“你可以回你家。”陆思羽咧着大嘴笑道。
连洛以念都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用眼神努了努书房,意思是让他委屈一个晚上。
方为安抚着额头,睨着她笑问,“你还真舍得让我睡地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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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预收文:《北极光》
做为雕刻艺术品的七色堇,传说是象怔爱情的七色花。
伊欧斯自认从不相信这些,但在她和东方欲晓联手打碎了那件艺术品之后,好像她的感情运真是很不顺。
首先,她莫名其妙爱上了这个一见面就和她干了三架的臭流氓。
没想到,这个臭流氓居然还是个警察,而且接近她是有目的。
接着,他的初恋情人一走十年,居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
不过没关系,她高中时暗恋的学长也一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