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赚得太轻松了,拿出来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对着空气说两句话就能赚到,堪比天上掉馅饼。
可他偏偏得付!因为那股阴冷的不让他进门的感觉没有了!
达成目的,贾巧巧愉快地收拾东西准备走,走出两步,蹭蹭蹭地倒退回去问面色稍缓的陆羽:“陆大总裁,你确定不和我签合约吗?你此生子女缘不好,没有大师给你开光,恐怕命中无……”
“滚!”
“砰——”陆羽黑着脸关上了门。
贾巧巧被关在门外,耸耸肩毫不在意。
她说的是真的,不信就算。
陆羽商场作风强硬,得罪的人多,坏人前程的事做多了,影响到了子女缘,没有福泽深厚或者有功德的女人,命中无子。
现在这个季若书倒是福泽深厚,命中注定子女成双,可惜和陆羽的姻缘线蹊跷地断了,续接不上。
没有她,陆羽这辈子要儿子难哟~
*****
吃完饭,季若书和薄添散步回来,背靠背坐在沙发上看书。
薄添问出他在意好几个小时的事:“若书,我们从超市回来的时候在电梯里见到的那个男人,你认识吗?”
季若书和那个男人没有眼神和语言的交流,那个男人通过电梯门的反光看了季若书几眼,肯定是认识的。
而且,那个眼神……很让人在意。
季若书:“嗯,陆羽。”
“陆羽?”薄添惊愕,“是你前未婚夫?”
“嗯。”
薄添心里直跳。
陆羽给他的感觉为什么有点熟悉?他确定,在此之前他们俩没见过面!
这一晚,薄添做了一个似曾相识的梦。
白色的教堂,大朵大朵的蓝色妖姬,梦幻的婚礼现场。
他不再是季若书抱在怀里的傻狗,远远地站在教堂门口,看着尽头那边季若书手持捧花,站在高大的新郎边上。
神父问:“季若书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陆羽先生为妻?从此以后,无论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永远对他……”
陆羽?
为什么?
薄添被敲了一棍似的,脑子一片混乱,没有半点头绪。
季若书是他的女朋友,要嫁也该嫁给他,不该嫁给陆羽。
而且,他们俩的婚约不是解除了吗?怎么会结婚?
难道他们之后出了什么事,产生误会,被陆羽火速撬了墙角?
季若书温柔一笑:“我愿意。”
神父又问:“陆羽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季若书小姐为妻?从此以后,无论疾病还是健康……”
真的是陆羽和季若书的婚礼?
可是为什么?
薄添着急地沿着散满鲜花的红毯跑过去,想像上次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新郎身边抢走新娘。
季若书是他的新娘,梦中也不能嫁给别人!
他跑上前去,还没跑到新郎新娘所在的位置,在第一排的亲友位置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那两个坐在一起面带微笑的人竟然是季景曜和他姐姐薄嘉!
如果这是陆羽和季若书的婚礼,季景曜是哥哥在现场很正常,他姐姐为什么会坐在撬了他弟弟墙角的婚礼现场?为什么和季景曜坐在一起?
那是女方亲友的位置!
不明白的事情太多,薄添心里涌上一阵阵的恐慌。
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梦太真实,真实得仿佛亲身经历过,他醒不来,改变不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穿过季若书的身体,那对新人在神父和众多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交换戒指,结为夫妻。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神父笑道。
陆羽揭开季若书的面纱,低下头去。
“不!!!”薄添大喊,拼命地扑上去。
他醒了。
新郎吻上新娘的前一刻,他醒了。
季若书开了床头的灯,探手过来摸到一手的冷汗,“做恶梦了?”她抽了纸巾帮薄添擦掉额头的冷汗,“没事,梦都是反的,别怕。”
薄添后怕地把季若书抱进怀里,紧紧的,紧紧的。
“若书,除了我,不许嫁给别人。”
“你这是求婚吗?”季若书不满地拍他屁股,还挺有弹性,“什么都没有,你敢说是求婚,我打死你!”
“不是求婚,但是你只能嫁给我。”绝对不能嫁给陆羽!
薄添在心底补上一句。
“霸道。”季若书小声嘟囔,没在薄添做恶梦的当下说太多,“好了,睡吧。”
“嗯,晚安。”
“晚安。”
第72章 自由恋爱第二十二天
那晚做的梦诡异真实, 毫无头绪。
薄添不愿相信梦里发生的一切, 安慰自己梦是反的不真实不可信, 心里惴惴不安,多留了几天。
季若书暂时没有失眠的病人要治疗,两人宅在公寓里,季若书调制香水,薄添帮忙收个快递, 洗洗水果,晒晒被子, 过过老夫老妻的生活。
这天, 凌俊杰的电话来了。
“季小姐啊,我再给你介绍一批客户怎么样?”
季若书:“……”不怎么样, 你就不给我休息的时间是吗?
“几个人?”
“九个。”
“后天过来吧,老地方。”
“好嘞。”
原定的计划里,季若书多调点香水当存货, 可以跟薄添回京城去。
反正她在哪待着都是待着,去京城两人还能有空见见面,不至于长期异地恋。幸好计划内容没说出来,否则薄添得多失望啊。
“抱歉啊。”
“没事。”薄添的日程表显示后天一早有行程,“我明天得回去了。”
明天得走,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季若书决定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比如:做蛋糕。
“小甜甜,我们一起做蛋糕吧。”
蛋糕?
薄添跟家里的厨师学过一点家常菜,足够应付日常所需, 但远远不到能够做甜点蛋糕的地步。
他没什么底气地说:“我不会,你会吗?”
“我也不会。”季若书无辜地说。
薄添:“……”
薄域有言:女人最爱心血来潮,每当她有兴趣和冲动的时候,需要的不是理智分析和一盆冷水,你不需要做别的,两个字“宠她”就够了。
薄添决定宠!
两个不会做蛋糕的人,从网上下了教程,兴冲冲地跑去超市买了食材和工具回来。
捣鼓一晚上,没捣鼓出什么正经玩意。
蛋糕胚一会儿焦了,一会儿塌了,没一个能用的。
辛辛苦苦做的,没吃多少,主要是玩得开心。
打好的新鲜奶油味道不错,你沾我鼻子,我抹你脸蛋,两人把厨房玩得一塌糊涂,玩着玩着亲到一起,结束了苦着脸回来收拾。
玩得太晚,第二天起得稍微迟了点。
季若书开车送薄添去机场,没有把人在门口放下就走,陪他进去。
离登机还有半个多小时,两人在候机室等,牵着手,联机单手玩连连看。
肩靠肩,腻歪在一块,一看就是情侣。
别的游戏比较花时间费精力,连连看一局最多几十秒,快的话一分钟能玩两局,随时能停。
季若书是右撇子,故意用戴着戒指的左手去牵薄添的右手,让同是右撇子的他用左手玩游戏。
赢了一局又一局。
“小甜甜,你不行啊。”季若书戏谑地看他,语带调侃,用眼神表示:嗯,我就是故意的!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连连看也不行!
薄添右手微动,挣脱开来,改成左手牵她的手,怕她耍赖,特意十指紧扣。
然后,两人右手对右手,平局。
季若书不信邪,又来三局。一局平,两局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