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屋 > 都市言情 > 宝贝听我说 > 第7章
    李凤迤:你这样我最受不了,我不是答应过你吗,会努力活下去的,你知道我说话不会不算数。
    楚情:我知道,可我也怕你撑不下去,否则我也不用一直重复这句话,所以你别再去想要怎么为他死,而是要想如何为我活。
    李凤迤张了张口,半晌没言语。
    李凤迤:楚情,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能?
    楚情:你无能这世上就没人有能耐了,只不过是世事太过无常,连你都应付不了,所以,别老是拿自己当英雄逞能,要知道当初得知你为救暮江城那一阵,我简直是被你吓的连半条命都没了,不过你知道自己无能也是好事,省的你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李凤迤:好了好了,就数我欠你最多,你好好治我,我留着命慢慢还你,这总行了吧?
    楚情:这还差不多!
    李凤迤(os):这楚情,脾气越来越大了。
    学姐:呦!楚凤cp啊!那看起来你还是会配李凤迤。
    寒鸦:嗯。
    学姐:不过小说里没写到两人有奸情,但是挺暧昧的就是了。
    寒鸦:嗯。
    学姐:你们的对手戏就是今晚哎,他联系过你吗?
    寒鸦:没有。
    学姐:怎么这样啊!别的cv都开始准备了,你倒好,轮空不说,也没人出现陪你pia戏,难道要你临时上场直接比赛吗?
    寒鸦:没关系,本来我都是一个人录的,不需要对戏。
    学姐: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总得预演一下,不然你怎么知道对方会给你什么情绪,你接不住怎么办?
    寒鸦:不会,这段主要是他接我的戏,不是我接他的。
    学姐:也是,那随便你啦,你有把握就好。
    学姐:就在今晚了,你可以吗?
    寒鸦:可以吧。
    学姐:你那儿设备没什么问题吧?能上直播的吧?
    寒鸦:能。
    学姐:行叭,我去给你打个广告,尽量多拉些妹子来现场支持你,今天可是现场打分的。
    寒鸦:等一等。
    学姐:?
    寒鸦发送文件给学姐。
    寒鸦:前两天欠的。
    学姐:你就别这么敬业了,还是专心比赛吧。
    寒鸦:不想欠着。
    学姐:真希望那些每天需要我催音的大大都跟你学一学,主动交音,提前交音。
    寒鸦:我时间充裕。
    学姐:是啊是啊,没日没夜的录,嗓子还要不要了,现在开始你都别录了,休息好一点拿出最好的状态应付比赛,知道吗?
    寒鸦:。
    学姐:多打一个字不行啊!
    寒鸦:o。
    学姐:服了你了!
    作者有话说:
    这段节选也是我自己写的一篇无cp武侠文,等版权到期考虑把全文搬过来~~~
    第8章 act 8. 直播pia戏
    晚上八点,平台最大的直播间准时开播。
    直播间的名字就叫“有声之年”。
    这天安排了十组参赛者,也是这一轮比赛的首场。
    这里面只有寒鸦轮空了,所以一共有十九名参赛者要上麦pia戏。
    寒鸦排在头一个。
    官方后来解释轮空的原因,原本预赛挑选出来的选手是双数,但是突然有一名选手弃权,寒鸦恰好抽中的是与那位弃权的选手对戏,于是就轮空了。
    至于为什么主办方创始人直接下场,官方解释说,西江月下曾经也是cv,下场给自己举办的活动捧个场顺理成章,然后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索性排在第一个出场,炒热一下气氛。
    比赛这种事,反正官方说了算,只要没有爆出违规作弊暗箱操作等不正当情况,大家都乐得看个热闹。
    而这一解释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创始人“西江月下”,就是那个曾经和寒鸦配cp的cv西江月下。
    虽然西江月下这个id虽然没有配过主役,但是因为他的声音特别有味道,所以至今仍有不少粉丝。
    现在因为有声书的崛起,更多的主播冒了出来,也有不少配广播剧的配音演员也去播书,整个行业越来越花团锦簇,有人说现在好声音一个接一个,听都听不过来,但是也有人专心致志,只追着最喜欢的几个到处跑。
    所以若按入行年份看,西江月下也是个配音界的老cv,更何况如今他在这行开了公司,还运营了这么大的有声平台,也是个大佬级别的人物了。
    主持人说话的时候,寒笙已经坐在电脑前,他的麦克风还没开,正在听主持人开场白。
    直播间里已经聚集起了七位数的小伙伴,公屏刷得飞快。
    主持人:“下面,有请我们活动主办方,也就是有声工房的创始人西江月下来说两句。”
    公屏狂刷西江月下的名字,其中还夹杂着寒鸦这个id。
    西江月下:“看来大家对我并不陌生,尽管我已经有多年没有接过剧了。不过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退圈哦,希望能继续得到大家的关注和支持。先感谢大家今天的到来……”
    这个声音一出来,寒笙就僵住了。
    是他!
    江月西!
    五年了!
    整整五年了!
    寒笙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耳中轰鸣,一时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眼前也是一片雾气,但他一点也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而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和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