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动情的呻呻，男人不耐的低吼。
男人慌乱的解开自己裤带。女孩尖叫一声，栗色的波浪长发披散下来，随着男人的耸动，如同海水的波浪般起伏。
高挑女郎不满的走开，不忘将写了自己联系方式的纸条塞进姜小白领口。等她看不见自己，姜小白抽出那纸条，扔进了垃圾桶。抬头看见苏染一脸失魂落魄的走来。
“怎么？见到穿着水晶鞋的灰姑娘了？”姜小白打趣。
苏染坐到他身边，闷闷不乐，“我刚刚看见苏荷，追出去，又不见了。”想起那个栗色波浪长卷的女孩，幸好不是苏荷。不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苏荷？你妹妹？”姜小白问。
苏染点头，“小白，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继续吧。”说罢起身，朝外走。
“你都走了，我还继续什么？”姜小白忙跟上她，扔了几张红票子在吧台上。Peter抬了抬手，算是会意。
“苏荷怎么会来这种地方……”直到坐上车，苏染仍旧难以释怀。
姜小白打着方向盘，道：“这种地方怎么就不能来了？”
苏染看他一眼，问：“来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
“疯子、人妖、变态、性工作者、同性恋、SM……这里可以说是D市最丰富的酒吧。”
“你还挺骄傲……”苏染无语。
“V5是有消费水平限制的，入门交一万押金，消费超过一万再加钱，不到一万，也不会退。所以说，即便是牛鬼蛇神，也是一些能消费起的牛鬼蛇神，或者说是一些有体面工作、不菲收入或者良好家世的牛鬼蛇神。”
苏染继续无语。
“有犯罪吧？”
姜小白朝她露齿一笑，道：“你指什么？强奸？吸毒？未满十八岁性交易？杀人？这些在那里都不算犯罪，你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看上漂亮的女人，可以立刻上去在地板上交欢。遇到仇人，也可以一刀捅死。旁边的人眼皮都不会抬一下。那是一个没有法律，完全自由的小世界。虽然只有400平，你却可以见到整个社会。”
“真可怕。”苏染打了个哆嗦，再看姜小白的眼神里明显多了些东西。怪不得江亦宸说姜小白一点也不纯洁，看似人畜无害天使般的一张脸，却原来是魔鬼。
“喂喂，别带有色眼镜看我。我虽然常去那里，却不吸毒，不杀人。”姜小白被她看的不自在，叫道。
“鬼才信。”苏染道，神色却缓和起来。
姚瑶擦去腿间粘稠的精液。男人意犹未尽的舔着她的锁骨，道：“夜还很长，去我那里待会？”
姚瑶朝他笑了笑，笑的男人骨头都酥了，“你去车里等我。”
男人不怀好意的用胯下的东西顶了顶她，道：“不要让哥哥等太久。”
姚瑶看他走远，收了唇角的笑意，道：“这次你怎么谢我？”
苏荷看着那个离去的男人，皱眉道：“瑶瑶你……”
“先别管我的事，我帮你引开了你姐，你就不该谢谢我么？”见苏荷垂头，姚瑶娇笑道：“下个季度的房租你来交。”说罢拍了拍苏荷的肩膀，扭着屁股走了。
苏荷看着她上了男人的车，不多时，名贵的SUV晃动起来。苏荷咬了咬牙，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自从知晓姜小白的本来“面目”，任他怎么哄骗劝诱，苏染都不再跟他出去了。他打了几通电话，苏染也不接。后来发来一条短信，说是学校开学，要回美国了。
江亦宸开车送姜小白去机场。等江亦宸去买咖啡的当儿，姜小白便拉住苏染的手，道：“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不要不理我。”
苏染好笑，“我想你是哪种人？”
姜小白还待再说，江亦宸已经走了回来，只好放下苏染的手，道：“以后电话不准不接。”
苏染笑着点头。
从机场回来，苏染闹着江亦宸去吃火锅。两人围着个超大九宫格，旁边是一堆蔬菜肉类。
苏染大快朵颐，辣的直吐舌头，咕咚咚大口喝着冰镇椰汁。江亦宸吃了几片雪花牛肉，便放下筷子，挑高了半边眉毛看苏染。
吃完饭，苏染捧着大号奶茶，一蹦一跳的跟在他身边回家。因为吃饭的商场离别墅区很近，苏染要求走着回去，顺便享受两人独处的静谧夜色。
江亦宸没有反对，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很酷的走在前面，长腿迈出一步，苏染要走两步才能跟上。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走的不是很快，保持着苏染能轻松跟上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