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屋 > 校园言情 > 为我弯一下 > 第204章
    follow pd跟拍了这一段,陆延迟对着镜头道:“去年平安夜,我跟小时去剪头发,当时就有了一起染白头发的念头,就是那种感觉,我要跟我家小时一起白首。”
    “我跟小时都挺忙的, 小时这人也比较糙, 他懒得弄头发, 至今都没染过头发。”
    “但明天七夕, 我说服了小时陪我一起染白毛。”
    “难得进一趟娱乐圈,白嫖一下节目组妆造, 这可是内娱顶尖的妆造团队, 染白发也不容易翻车。”
    “然后,下一轮比赛属于嘉宾合作环节, 我们演出的曲目是《时间》,由我和大乐迷唐纵一起演唱, 时笺给我打架子鼓。”
    白色这种浅色发色,漂染很费时间,陆延迟和时笺白天一大早就开始做头发,花了一整天才把头发弄好。
    娱乐圈顶级妆造团队,审美在线,技术牛逼,两人染出来的白发又潮又帅,而且不怎么伤头发,头发染完看起来依旧细腻柔顺有光泽,而不是一把枯草。
    陆延迟盯着新鲜出炉的白毛美人,目眩神迷,时笺本就生得好看,染了白发,好看得更漫画,仿佛不是人间所有。
    时笺被盯久了,下意识地问:“怎么?”
    陆延迟喃喃:“白毛美人真的是在往我性癖上戳!”
    时笺看着对面染了银发帅出新高度的男朋友,轻轻一笑,回:“彼此彼此。”
    陆延迟低笑:“你满意就好。”
    时笺清浅一笑。
    他骤然回想起去年平安夜,他暗恋陆延迟至死,做梦都想和陆延迟一起染白发,假装和他共白首,如今心愿达成,时笺心境说不出的熨帖和柔软,陆延迟许下的承诺在一一兑现,而他,会陪着陆延迟一起经历那些耀眼的闪光的有趣的瞬间。
    《乐队之路》妆造老师也觉得这俩男孩子的白毛染得相当好看,绝对是生平得意之作,当然啦,这和两人的盛世美颜也有关系,两人都是极有辨识度的神颜,这样好看的脸,也更催发人的创作欲,而好的妆造又和好看的颜互相成就。
    所以,直接捣鼓出俩白毛大帅比。
    妆造老师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舞台上,这俩玩摇滚的白毛帅哥该有多拉风多招摇,绝对一堆少女为之失态尖叫,而且,他对两人晋级下一轮也很有信心,对两人的其他白毛造型也很有灵感,他道:“这一轮就这样,等下一轮我再帮你们做新的造型,放心,绝对好看。”
    时笺连连道谢:“谢谢老师!”
    陆延迟这种无比挑剔的艺术生对他和小时的新发型也无与伦比的满意,他各种夸:“老师设计的发型是真的超好看!不愧是内娱最顶尖的造型师!”
    妆造老师笑得眉眼弯弯:“客气了,你们俩长得好,让我也很有创作欲。”
    顿了顿,又想到了什么,叮嘱起了染发细节:“对了,头发这两天别碰水,未来几天最好都来这边做下护理。”
    时笺和陆延迟自然答应了下来:“成,麻烦老师了。”
    两人谢过妆造老师,便外出吃东西。
    白毛这种发色,搁在大街上,回头率百分百,但是一般人很难驾驭,翻车的话真的就是沧桑大叔、老爷爷,但两人年轻,脸上鼓鼓的胶原蛋白,再加上颜好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新做的发型又是顶尖妆造团队精心设计细心打理的……
    两人不过是穿着最普通不过的短袖牛仔裤出去吃饭,随便路过一个人都在那“哇,好帅”,而且很多时候1+1>2,两个白毛大帅哥一起出现远比单个来得更有冲击力。
    好在时笺和陆延迟气场都很强,对这种场面已然司空见惯,两人用过晚饭,便回酒店。
    头发刚染,不能过水,陆延迟显然无法对时笺做出点什么,偏偏馋得厉害,新鲜出炉的白毛美人真的漂亮死了,陆延迟满脑子都是“可爱,想日”,但是日不了,就只能捧着时笺的脸亲,越亲越渴望,但又什么都干不了,陆延迟只能无能狂怒,更狠地亲。
    时笺也知道和陆延迟啥也干不了,但是给亲久了,也撩出了几分火气。
    对于时笺这样精力旺盛的卷王,他就是能做到学业副业以及个人生活方方面面都兼顾到,录综艺压力也有,但也就那样,花个一两个小时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更有效率地训练比赛自无不可,他嗓音低哑磁沉:“把空调调低一点,用手。”
    陆延迟已经很久没和时笺用这么原始的方式了,但是,录节目呢,能吃肉就好,哪怕是蚊子肉,他麻溜地把空调调低避免大量出汗弄湿头发,又开开心心和白毛美人并在一起弄。
    隔天,七夕,时笺没任何和男朋友过东方情人节的想法,他早上六点爬起来去排练室练架子鼓。
    架子鼓他当然会打,但技术也就那样,很多东西是需要花时间才能堆出效果的,时笺在槐序乐队更多的以主唱、副吉他手、键盘、钢琴这种形式存在,架子鼓不属于他负责的范畴,他学会之后基本没花时间练过,而下一轮演出他要充当乐队鼓手,就只能大量练习。
    时笺这种卷神,注意力持续且集中,一个上午,他也就中途吃了顿早饭,其他时候他都在专心练习。
    中午休息吃饭,时笺控制不住地甩甩手,五六个小时的架子鼓打下来,是真的酸。
    陆延迟看着时笺甩手,面庞红了红,低声问:“我弄的?”
    时笺哽住,半晌,白了他一眼:“……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