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屋 > 穿越重生 > 埃及在逃白月光[穿越] > 第109章
    想到王前后不一致的行径,他更是比较道:“我绝不可能和王一样,要是我以后伤害您,您就拿箭射死,我绝对不躲。”
    “啪——”被杰南尼进来时合上的门,又被大力推开。
    “射死你,你又能给司译大人带来什么?”贾胡提的声音,令杰南尼身体一僵。
    除了贾胡提,进来的还有乌瑟,孟克佩勒松内布两人。几人头发和服饰都有些凌乱,像是争分夺秒赶过来的,而杰南尼,是楚司译刚推开窗,便敲门进来的。
    站立的几人心中都互相猜到了,没想到都这么快,最后撞在了一起,而最先地,竟然是杰南尼这小子。
    他们刚靠近门,就听见这小子要带楚司译走?那怎么行,离开了埃及,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先不论经济的问题,语言、文化都是障碍,怎么可能活得幸福?
    楚司惊讶地眨了两下眼,惊异于他们,怎么会这么整整齐齐,一起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是想一想,再看几人现下的态度,好像是,都想带他离开这儿?
    看来昨天的事,他们都应该知道了,楚司译手指轻抓着手下床榻上的柔软布料。
    “跟我回贵族府好吗?就和之前一样。”
    “只要你想,维西尔府随时来。”
    “我们是朋友对吗?你现在有难,我应该帮助你。”
    他们的话,也证实了楚司译脑海中的猜想。
    可是……
    现在他只要一闭眼,就会出现蒙凯帕拉昨日看向自己厌恶、冷淡的眼神。
    他想要最后去要一次答复。
    他眼神一一扫过特意为他而来的人。
    他们真诚、热烈,像是沙漠绿洲内耸立的一颗颗罕见的树,将树根扎根在沙土之下,守护着中心的水源。
    可他真的配,被比作是止渴的水源吗?
    他内心,似乎是一片荒芜。
    突然间,楚司译的手背被落下的几滴温热的水,灼烧得生疼。
    他哭了。
    微微抽泣着,又不敢哭出声。
    就算是在面对蒙凯帕拉昨日不同往常的相待,他好像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哭。
    他是这么容易哭的吗?楚司译觉得自己真的不正常,心思比以前敏感太多,可他根本抑制不住,就像是被生理控制了般。
    看到人突然就在他们面前无声地哭了,几个大男人顿时显得手忙脚乱。
    怎么,怎么安慰人?他们笨拙地相互望了望,最后决定一起上!
    当他们蹲下一起做完拍背、拥抱、抹眼泪后……
    楚司译彻底哭出了声。
    就像是孩子一样,抓着他们胸前的衣襟,埋在他们怀抱下,寻求安慰。
    真是哭得叫人人,心肝儿都跟着疼!
    他们在各自地领域,都是有一定建树的人,可对于这哄人,确实打得他们都措手不及。
    自己这般像个宝宝敏感的情态,让他突然联想起,星际除了人类,还有一个种族,叫做虫族,而他们结合的蛋,只能在感受到爱意下,才能被孵化。
    如果他生在虫族,生来就是不被期待的孩子,那他应该永远不会诞生,不会睁眼看这个世界吧!
    真是…越想越消极。
    楚司译立刻让系统检查自己的身体,得到的答复是:‘阁下,您的身体很健康。’身体没问题,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心理有问题?无疑,他心理现在绝对有问题,但是他觉得本不该突然有这么强的心理问题。
    ‘你们没有对我做什么吧?’楚司译试探的一句反问,令那边有一瞬沉默后才回答:‘没有,工作人员是没有权限的。’他们说的是工作人员没有权限,可没有说,其他人没有,他们也没有说谎,只是换了一种灵活地表达方式罢了。
    但从系统回答里的短暂沉默,本就不完全相信系统的楚司译,像是心下有所明了。
    贾胡提嘴上生疏地表达着:“不只是士兵喜欢你,我们也喜欢你。”
    其他人附和着点头。
    “伤心什么,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我们小司译还有我们这么多个男人,怎么就非要稀罕他一个?”
    贾胡提从来没有想过,他一个现在舞刀弄枪的将军,结合自己年轻时在风流往事上积累的一些听来的语言,竟然让自己成为几人之中,最能说话的人了!
    “以前阿爸也这么叫我。”楚司译声音有些发颤,突然说到。
    几人一听,这是一个突破口,阿爸?难道是楚司译的长辈和亲人吗?这还是第一次听楚司译说起有关他自己的其他人。
    “那你阿爸一定和我们一样,都是喜欢你、珍贵着你…”孟克佩勒松内布尝试摸了几下楚司译的头顶,楚司译没有抗拒,反而愣愣地点了点头。
    是呀,就算是程序设定,可设定的也是喜欢自己,爱自己呀……
    他只是一个智械人,就和自己一样,能有反抗的能力吗?可是一直充当父亲的角色,关爱了自己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事实呀!
    乌瑟拍着人的背部,看着他们半抱的人许久都没有其他动作。
    贾胡提挑眉,声音疑惑道:“怎么没声了?”
    乌瑟似乎是白了他一样,让他放低自己声音:“哭累了,睡了。”
    好不容这难过的人睡下了,他们怎么可能又去打扰?
    他们合力将楚司译稳稳放回床榻之上,动作小心地给人盖上被子,将床边四周的纱幔挽下,再放轻脚步,退出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