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屋 > 综合其它 > 失忆后获得百万美金 > 第151章
    惨,太惨了。除了死去的那几个人,谁能比季飞池惨哇?
    季飞池,天之骄子,拥有敏锐的观察力与融入人群的外表,从小到大一直是人群的焦点——并非外貌的焦点,而是能力的焦点。身为执行力最强、能力最出众的人,季飞池生来就是要进组织卖力的。
    进入组织后步步高升,任务完成率达到惊人的98%,唯一一次失手是为任务目标曾色如和她妹求情。结果当然是好的,毕竟季飞池未尝败绩,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不过组织虽然答应了纳入曾色如与其妹,但他们说曾色如的一举一动需要季飞池监视,但凡曾氏姐妹有什么不对劲,季飞池就来担责。
    季飞池当然答应咯,她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的。曾色如能够在邪恶势力中好好护住她的妹妹,足以见得这人心中还有姐妹亲情。
    这样子的人,不会无可救药。
    当然,曾色如绝美的外表狠狠踩在了季飞池的爱好上,这也是季飞池求情的一个促成原因。
    因着任务的恩情,曾色如与季飞池快速较好,感情一度超越组织内所有人,就连那两位结婚十年的夫妻都赶不上。
    后来两人便成了搭档,默契无双。更是借着某他人不能完成的任务一举登天,成功进入组织核心小队。
    小队里的人无一不是最顶尖的存在,而季飞池在其中更是最明亮的一颗珍珠。要不是季飞池无意于队长的位置,她现在根本不可能在建筑之中。
    季飞池与曾色如的组合也被称为组织里“最真的一对”。
    调侃多了,季飞池和曾色如倒是真成一对了。
    得知她俩在一起,组织大部分人献上真诚的祝福,期望她俩能够长长久久。对于组织中的人而言,感情是弥足珍贵的东西,毕竟任务太多了,见过的丑恶也太多了。
    而来到小岛上之前,季飞池的人生可谓是另一种方面的一帆风顺。即使被任务恶心过,但她仍旧相信身边的人。
    怪就怪在季飞池太优秀,队长对季飞池起了忌惮。
    优秀的人这一辈子不可能遇不到嫉妒自己的人,如果有,那一定是科幻故事。
    总而言之季飞池被队长坑了,进了建筑受重伤,奄奄一息躺在建筑第一层的地板上,好像在一片脏污中苟延残喘的流浪狗。
    可惜……
    可惜害了曾色如。
    如果曾色如不和季飞池交好、没有与她有无人可比的默契、没有同她一起来到建筑中,曾色如就不会受到牵连,死在了集团的操纵下。
    季飞池自觉对不起曾色如。
    死过一次的人更能想明白一些事情。
    在想通之前,季飞池一直以为队长和她的关系很好;死过之后,季飞池倒是懂得了队长看她的眼神。
    不是夸赞,而是嫉妒、惊讶、憎恶。
    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
    季飞池在组织里的几年充分认知到了这个事实,但她从来没有将自己的队友往坏的方面想过。人类是最擅长自欺的生物,季飞池同理。
    要是我能早点想明白,曾色如就不用死了……她那么漂亮,而且能力也强,在哪里吃不开呢?
    可曾色如因为她的关系,死在了这里。
    大好的未来灰飞烟灭。
    卷耳打断季飞池的低落,道:“辛诺要来了。”
    如他所言,拿走了轮椅的辛诺又一次从电梯里出来了。
    因为即使加上轮椅的高度,他始终差天花板一点距离。
    这让辛诺不得不寻求别人的帮助。
    辛诺看看卷耳,又看看季飞池。
    他提走了卷耳。
    他只需要再多一个人垫背就能上电梯天花板。
    卷耳没力气,只能任由辛诺摆布,心里却已经暗暗盘算好了出建筑之后辛诺的下场。
    肯定不会很美妙就是。
    辛诺把卷耳摊平放到轮椅上垫着,自己再踩上去,成功攀上了电梯天花板。
    他脚一蹬,刺溜窜上去。
    卷耳被他一脚搞得吐血,物理意义上的。刚完成手术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本就没有消下去的疼痛一瞬间扩大,侵占了卷耳的每一寸神经。
    痛啊。
    尤其在辛诺跳下来后,卷耳的疼痛加剧。
    天知道为什么辛诺又踩他一脚。
    如果又血条,此刻卷耳的血条肯定是可怜兮兮的1/100。
    全靠意志力撑着。
    对于辛诺的下来,卷耳并不意外。如果从第一层上去的方法有那么简单的话,集团就不会是作恶多端的人了。
    集团一定是希望他们在建筑中自相残杀的,而事实证明,只有被他们谈过话的辛诺被带歪了思想。
    这样喜欢看戏的集团,怎么会让人轻轻松松找到出口呢?
    机器人何亦可带之所以打开电梯的天花板,为的就是给他们下一个错误的心理暗示,让他们以为电梯之上有出口。实际上若是听信机器人何亦可的话语,则会陷入圈套。
    喏,例如辛诺,全然是机械身体的辛诺上去了一次,现在展现在卷耳眼前的,是一具破破烂烂的躯体,脖子处有一个大口子,脑袋都快要掉下来,手断了一只,要死的样子。
    如果是个货真价实的人类进去,怕是根本下不来,连骨头都会消失在电梯天花板上。
    不过辛诺现在是机器人,死不了,只有神经痛觉在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