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夕晚举着酒杯,另一只手在桌下握着林空雨,“这杯酒敬二老,祝福二老永远甜甜蜜蜜,我和夕晚也会好好的,二老放心,我们会相互陪伴,共同走过每一个岁岁年年。”
    “好好好。”
    桌上的菜还是记忆中的味道,林空雨仿佛做了一个美梦,短暂又甜蜜。
    第73章
    都是你的3
    林空雨醒来,被一阵扑鼻的花香吸引。再左右一看,夕晚就在旁边,俩人睡在别墅的大床上。
    林空雨叫他,“夕晚,夕晚,”他捏他的脸,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溺爱,“夕晚,晚晚,晚晚,醒醒。”他的耐心告罄,精神病开始发作,“晚晚,别装了,你套路也太假了吧,难道要我给你做人工呼吸,别做梦了。”话是这么说,林空雨还是低头在他唇上敷衍的嘬了两下,“晚晚,你怎么还不醒,我尽力了,既然这样,那我只好再吻一次啦。”林空雨戏瘾发作,都没发现外头来了一人,正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嘴角带笑,明显是磕上头的表现。
    他坐起身,这才发现在他右前方笑的一脸甜上头的喻姐。就在他一筹莫展,脸和心都热辣滚烫,那声喻姐还未叫出口时,夕晚不知何时醒了,一把把他扑到床上一个劲的强吻。
    林空雨恨得心里噼里啪啦,他猛地推开夕晚,往他怀里拱,双手抱着他腰,闷声闷气的说,“有人在。”
    夕晚顺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转头看去,喻姐早已敛了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夕晚说,“工作一会儿说。”
    “好的,夕总。”
    喻姐走后,夕晚抱着怀里的人一通吻,林空雨像腻了他似的,再次把他推开。
    他顺着床沿下地,穿好拖鞋往飘着花香的落地窗走去。
    还没走到窗边,底下就出现一大片橙色光景,他加快了脚步,那片梦幻般的璀璨在他视线里逐渐映满。
    那是一地的果汁阳台。
    每一朵都开的娇艳欲滴,盈着馥郁芳香。
    夕晚从背后抱着他,他笑着回头,眼里似那片开的灿烂的橙色。
    “好看。”还没等夕晚问呢,他倒迫不及待了。他吻了夕晚的下巴,回头再次陷入那片他最爱的橙色。
    林空雨下楼去看花园里的花,夕晚在客厅和员工们谈工作。
    夕晚效率一向高,自从和林空雨分居闹矛盾之后,他突然茅塞顿开,又多招了几个高管。不是他不爱工作了,只是他要给自己留更多的时间和林空雨风花雪月。他这么有钱,当然得好好利用。
    不到一个小时,一众人从别墅离开,俩人也坐在了餐桌旁吃饭。
    “待会儿我想去你送我的酒吧,”夕晚看他笑,林空雨又故作随意的加了一句,“晚晚。”
    夕晚似在回味他声音里带着的喜欢,那双总是冷淡的眉眼也挑起顺滑好看的弧度,“好的,林林。”
    车里,林空雨才想起看一眼时间,现在是周日13:21,时间才过去一天。
    他想,幸好,他和夕晚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浪费。
    到了酒吧门口,车子停稳,俩人下车,夕晚牵着他手往里走去。
    林空雨仔仔细细的看着每一处,门店上的牌匾,墙上的灯光,架子上各种各样的酒瓶子……他错过的、误会的,此刻都在眼前真真切切的摆着。
    “你设计的?”
    “喜欢吗,林林?”
    “不喜欢可以退么?”
    夕晚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林空雨说“喜欢”,拉着他继续往里走。
    穿过一排排的桌子椅子就是吧台了,那儿有一人很熟,林空雨上前去,原来是他那位职位繁多的财务,他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
    “老板好。”
    “你叫谁呢?”
    “当然是您。”财务推了推眼镜,一副等待吩咐的毕恭毕敬的模样。
    “那他呢?”林空雨指了指夕晚。
    “大老板好。”
    林空雨哈哈笑了几下,随后又一本正经的质问夕晚,“监视我?”
    “我错了。”
    林空雨还准备再演一会儿,可夕晚太乖了,倒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不过,不全是,”夕晚牵着他往里走,“我不想你这么辛苦,但是我没有要你不工作的意思,你的小说写的很好,你超级厉害。”
    林空雨心里美滋滋的,眉眼灿烂的像朵花儿,“那你会生气么,把你写成那个样子,像个……渣男。”
    “不管什么样,都是你眼里的样子,我都喜欢,只要别不要我就行。”
    “你在哪学的,这么……肉麻。”
    “和你学的啊,你的小说我都认真看了,我第一次看这么有趣儿的小说。”
    “行吧,得到你的夸奖也算是对我的一种肯定。”
    夕晚拉着他坐下,面前是一架橙色的钢琴。
    “这个也是?”这架擦拭的一尘不染的钢琴在淡黄色光照下熠熠生辉,扑面而来一股价格不菲的味道。
    夕晚绅士的在他额头印上一吻,“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你,都在你的名下,包括我。”
    “包括你,那你的公司,你的资产不也是我的?”
    “都是你的。”夕晚歪头看他。
    “夕总,恋爱脑非常严重啊。”
    “我只对你恋爱脑,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不知道为什么,林空雨觉得这句话有些伤感,前半句很甜,后半句让他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夕晚爱他,可永远这种事,实在是很玄的。夕晚说的那样笃定,他却这样想,一时真的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