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信里写了什么,男人眉头微皱。
信被递回到手里,狎京细细看着信里的话,眉头也皱了起来,“老大,要告诉丁旖小姐吗?”
“这信里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先别告诉她。”骆刑声眸中看不出情绪,而后又道,“派人去查,再好好审审。”
狎京收起信,随即应下。
骆刑声关上门回了房间,浴室传来水声,床上的人又丢下他,不听话地跑去洗澡了。
下身还半硬不软的,憋得有些发疼。男人叹了叹气,转身将手里的东西嫌弃地扔在一边,径直去了另一间浴室。
等到丁旖洗完澡出来,没见骆刑声人影。她以为他还在聊事,准备去门口看看,却在经过另一间房间时,一声男人的粗喘混着水声突然溜进她的耳朵。
她脚步一滞,意识到男人在里面做什么,赶忙逃回了房间。
提裤子走人这种行为,丁旖心里倒也没什么愧疚感,毕竟他总是故意勾起她的欲望,偶尔欺负他一下也不算过分吧。
仔细想想,骆刑声在这方面倒也算得上尊重她,除了刚来时和被他强迫口的那两次,至少现在不会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
关于他以前身边有没有过其他女人这一点,丁旖之前问过玧恩,后者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说骆刑声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也没去过春日苑,她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至于被他强迫着给他口这事想到这,她莫名又想扇他一巴掌了
抛去脑子的杂念,桌子角落边一条手链映入眼帘。
手链被随意地扔在一边,表面有些发旧和磨损,看起来像是戴了有一段时间了。
只是这手链看着莫名有些眼熟她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手链很大,更像是男人戴的。
但骆刑声没有戴饰品的习惯,东西应该不是他的。
难道是骆浔的?
回想先前见到骆浔时,他的状态看起来不太正常,说的话也奇奇怪怪的。
直觉告诉她,骆浔背后的故事应该不会太简单,但要怎么查又是个问题。
再者,她身上被骆浔下的毒也还没解
骆浔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窝在沙发上,手里正拨弄着那条手链。
这手链,他就该直接扔垃圾桶里。
骆刑声走到她身边坐下,从她手里夺过手里扔在了一边,问道:“想什么呢?”
“这条手链”
“捡的。”
她话还没说完,他便先一步回答了。
只是这回答太过拙劣,丁旖显然不相信。他对什么东西都不屑一顾,一条发旧的手链能入了他的眼,让他屈尊捡回来?
又骗她。
丁旖本想再追问下去,却又听到敲门声响起,这次她抢先去开了门。
“嗨,大小姐。”玧恩抬手兴冲冲地跟她打招呼,却见丁旖表情一下子垮了下来,“喂大小姐,见到我干嘛这么失望。”
本以为来的人会是狎京或者段文郁,没料到却是玧恩。丁旖敷衍过去,“哪有,你怎么来了?”
“来给老大治伤呀。”玧恩故意提高了音量,朝着沙发上的男人喊道。
都快两天了也没收到老大叫他去治伤的命令,大小姐那点异能又治不了这么严重的伤,他干脆自己跑来挣挣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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