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太偏,魏皎不放心程芮芮一个人回校,而且褚筝的情况到底如何她也不确定,夜里万一严重了还得有人帮忙,两个人就一起窝在客厅破沙发上睡。
她怀疑这房子里的老鼠都比家具多,偌大的客厅只有一张中间凹陷的沙发和一个木茶几。夜里有恼人的蛙叫和虫鸣,偶尔还有咯吱咯吱的奇怪声响,黑暗像无形的手攥着她心脏。
程芮芮也睡不着,她躺在沙发里侧,面朝魏皎的背,目光停留在白皙纤细的鹅颈上。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窥到后颈那一块深印,覆手摸了上去。
“是江暮?”
“贺沁。”
“什么感觉?”程芮芮声音很轻,这房间太空,一点声音就如巨石砸入水潭,褚筝就在隔壁睡觉,不能吵醒他。
魏皎小心翼翼在狭窄的空间里翻身,面向程芮芮,问:“你指什么?”
“都有。他这么大力……和这么多人保持关系。”
魏皎看着程芮芮浅笑,“你没做过这么激烈的?”
程芮芮避开她的目光,沉默半晌才摇头。
魏皎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微妙的神情好久,才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没做过?”
程芮芮有点羞恼,“不行嘛?”
“噗……”被她瞪了一眼,魏皎才收敛了笑,牵她的手到后颈那块深红,说:“他留下这个印的时候,我跪在床上,他在我身后做,一手按着我额头,一手掐着我胸。你觉得什么感觉?”
程芮芮大概是脸红了,犹豫半天,才忍不住问道:“跟没有感情的人做,也有感觉吗?”
“有,但和有感情那种,感觉不一样。”
“有感情的……是江暮?”
魏皎不说话了,程芮芮权当默认,接着问:“和江暮什么感觉?”
这问题很复杂,魏皎不知道怎么形容,到嘴边的答案一变再变,最后就两个字:“活过。”
往日里听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说这种故作老成的大话,程芮芮是要笑的,但对魏皎她莫名地笑不出来,反而连她也五味陈杂起来,说不好是伤感,还是羡慕。
“你觉得我应该试试吗?”
魏皎答:“有想做的对象就试,没有就不试。”
两人正对着,程芮芮目光又穿过衣领的缝隙落到她胸前朵朵红梅,犹疑着说:“我能看看吗?”
魏皎顺着她目光低头才明白过来,静谧的夜里响起衣物脱落的窸窣声。指着一个个吻痕与掐痕,魏皎给程芮芮讲与贺沁做爱的姿势、感受,像部第一人称视角的情色小说。
程芮芮被当作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养大,学校里她是众人夸赞却敬而远之的大小姐,没人会和她聊性这种被视为低俗的话题,遑论赤身裸体,落落大方地讲述性爱细节。
褚筝因喉咙干渴转醒的时候,听到动静轻轻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程芮芮捂着嘴笑,和他肉体交缠过的魏皎裸露着雪白的胸脯,描绘她与其他男人的做爱过程。
他悄悄退到床上,眼前晃动着那对乳房。
夜半,也不知道是几点,魏皎和程芮芮才嘴角挂着笑睡去。
朦胧中,魏皎感觉有人摸自己,那只手先是隔着衣服
看書僦捯RοúSнúЩú(禸書屋)奌χγz揉捏她的胸,然后缓缓下滑,来到私处,手指向阴蒂施加压力。下体逐渐变得粘糊糊的,那个人也察觉到了,手指摩擦着缝隙,一个用力,内裤和轻薄的麻布裤都被按进了肉缝里,随着那根手指的动作不断深入。比肉体更粗糙的触感,磨得魏皎扭着腰臀忍不住呻吟,声音还没穿破喉咙,就又有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以为自己做了春梦,直到感到呼吸窒塞,才意识到她在现实中被人指奸。
眼睛适应黑暗后,她看清了蹲在沙发旁那人的轮廓,熟悉的自来卷,熟悉的下颌角,熟悉的喉结。
“你不烧了?”她的气音从他指间传出。
褚筝没有回答,移开手俯下身吻她,额头相触,魏皎感觉他体温还是不低,只是 分不清是因为生病还是情欲。
在她腿间揉捏顶弄的手,更加快速地捅进捅出,两层布料被手指的动作带动着,一下下摩擦、勒挤紧贴的肉核与阴唇。他嘴唇滑过她脖子时,她才发现他应该有一阵没刮胡子了,冒出头的胡茬扎得她痒痒的麻麻的。乳头已经硬了,她睡觉前把内衣脱在了一边,他舌尖稍一挑弄,穴口就随着她的颤抖冒出一股水。
水流逐渐汹涌,她高潮时,他又死死捂住了她的嘴,脑中烟火窜升的迷幻与几近窒息的缺氧感,不同于以往的褚筝和身旁熟睡的程芮芮,这一切让她如同被从高崖扔入深水,极致又狂野的快感侵入了她身体每一寸。
等她没有叫的冲动了,褚筝抱起了她,带回卧室那张铁架床上。
“你是不是还在烧?”她按住他脱裤子的手,那手冰冰凉凉,和额头有明显的温差。
褚筝攥牢了她手腕,压到床上,不稳固的铁架床立刻响起危险的嘎吱声。
他沙哑的声音比往常更加低沉:“别动,让我快点做完。”
魏皎看出了褚筝今晚的强硬,不敢再磨蹭,自己脱了裤子勾上他的腰。她已经高潮过了,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褚筝没有多余的调情动作,找准入口挺身直入,一下就插到了底,完全不似以前会照顾魏皎的感觉,只像个色欲当头用充气娃娃自慰的男人,频率机械但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地打桩。
但魏皎高潮余韵未褪,阴道还轻微地收缩着,他的龟头不断擦过脆弱的A点,肉体的拍打声和铁床的晃动声响都在刺激着她,怕程芮芮听到的担心,与这破败的环境都让她有一种没来由的快感,如同在尘土飞扬的工地与人偷情。
“啊、啊——”她只沉溺在情欲里一瞬,与褚筝的撞击一致的叫声就不小心破口而出,褚筝埋头操弄,已经顾不上堵她的嘴,她只好自己捂严了,奔腾的快感没有发泄渠道,她眼角挂上了两滴生理性的泪珠。
看见这一幕的褚筝忽然不动了,魏皎正庆幸他给了自己喘息的余地,他就向前趴过来,手掌撑在她身体两侧,凝视着她,像第一晚那样,阴茎从穴口开始缓慢推入,擦过了她内壁每一个敏感点。
魏皎攥着拳,指甲陷进手心,艰难挤出几个字:“你干什么?快射……”
可褚筝更恶劣了,阴茎在她甬道里转起了圈,四下戳弄,他看着她的表情,哪里她最受不住,他就着重顶哪里。
魏皎收紧了肉壁,既是给他的戏弄增加阻碍,也是为阴茎施加压力让他快射。
“别闹了,等你好了……怎么都行,快做完吧。”
他把头埋进她柔软胸脯间,闷闷道:“不要,我想操你一整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魏皎居然从这声音里听出了哭腔,她本来要发火了,忽然就生出疼爱,抱住褚筝的头,像哄孩子的语气柔声劝道:“快点养好病,几晚都让你做。”
抽插就又机械而剧烈起来,肉体撞击声和铁床吱呦声又一齐响起。
程芮芮早就醒了,那么大动静怎么可能不醒。她注意力都在隔壁两人身上,完全没发现屋里多了个人,身后突然响起几乎轻不可闻的感叹,只是在这夜里特别突出:“小筝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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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怀念我的叨逼叨,我就来叨。相关问题评论区就不一一回复了。
最近出现两个女配:喜欢阿元的厉害姐姐,筝筝想见的人。
先说喜欢阿元的姐姐,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身边无论如何都会有同样优秀的女人,如果没有,那他可能要么性格太差,要么水平太low,我喜欢的男人要是没人觊觎,我是会反思我是不是瞎了,当然,我没有过这种反思,因为我喜欢过与喜欢过我的男人都有人觊觎(超嚣张)。我想借这个人的存在,侧面表现阿元对魏皎好以外的那些面——他是有很好的女人喜欢的男人,然后从这一点慢慢揭开他床上生活以外的人格亮点。我写的时候自认为这是我对阿元好的表现,可惜似乎只是自认为。
褚筝是个经历比沈时元略微复杂的人,他更不可能人际关系简单,只是与他来往的人,不会是粘腻的感情纠缠那种。说这是玻璃渣,我其实有点理解不了,我寻思我写的也不是1v1甜文,更不是一群人发了疯地爱女主的纯爽文,为什么“想见女主以外的人”就是玻璃渣了呢。我不同时候会因需求不同想见不同的人,我职业遇到困境会想念那个逻辑清晰工作经历丰富懂我事业理想是什么的人,我没来由地情绪崩溃会想念那些心照不宣就能get到我的点的人,我厌世情绪起来会想念和我一样厌世不会劝我开心点的人……ta们有男有女,有纯友谊有微妙的暧昧,ta们每个人都是我生活重要的一部分。我在隔壁新文《天然渣》的文案里说,“她们和他们,人生的主题都不是爱情”,褚筝的人生主题也不是,那个被他想念的人也不是,魏皎也不是。
更何况,这事对魏皎来说是糖不是玻璃渣。魏皎不爱褚筝,沈时元的感情已经让她有压力,褚筝这时候要来一句“我想你”,她估计一溜烟跑得妈都找不着,从此和褚筝一刀两断也说不定,一方面褚筝的线还要继续,不能让魏皎跑(一把抓回),另一方面我真的心疼我的皎,别让她遭良心罪了,“早就想睡你”对她是糖,“早就爱上你”对她是负担。我以为我已经塑造了一个懂享受肉欲又不是没感情的做爱机器的女主了,然而现在证明我很失败,要在文外阐述这么多。
我再次友善提醒诸位,我没在写一群男人爱一个女主的文(文案真的写了我暴风哭泣)。我没有针对哪个读者的意思,只是劝大家,别期待他们几个会爱得要死要活,倘若愿意继续我的文,还请接受这一点。
PS:标题的低俗小说,别怀疑,就是故意的,嘻嘻。其实我不喜欢昆汀,我对暴力美学这个类型无感,但低俗小说的美感过于浓烈了,让我跨越了个人喜好。以及,我太喜欢乌玛·瑟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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