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怎么了?”魏皎一上车,就注意到贺沁颧骨上的淤青,她伸手去摸,被他抓住了手腕按回她腿边。这是划清床上床下界限的意思。
贺沁默默打量她,那双杏眼水灵清澈,透着股青春无邪,让他想到一种叫棕头鸦雀的鸟,可她不是无害雀鸟,她内在是只不厌其烦地织着网的毒蛛。她怎么这么自然就关切地摸上他的脸,那一瞬他真有种相处已S T久的女友闲谈中关心他的错觉。
不谙世故与欲求不满,邻家的纯真与妓女的风情。毫无分寸感,让人混淆了真实与虚幻,灵与肉,爱情与欲望。
沈时元就是这么栽的吧。
因为母亲的缘故,他对女性这个群体有不讲道理的怜爱,一夜情怕水不够给人准备润滑剂,炮友一个电话半夜出去借肩膀听人家吐苦水,做完爱抱着人家睡一宿,搞得脚
看書僦捯RοúSнúЩú(禸書屋)奌χγz下哀鸿遍野,他还不知道因为什么,说:“女人怎么都这么烦,上个床就爱得要死要活,我看没有我一个个不也没死吗。”
好了,搞到个不要死要活的,遭报应了。
魏皎以为他还在闹别扭,安分不过两秒的手就又移上他大腿根,指尖一下下好似无意掠过敏感地带。
贺沁盯着她,问:“你手指是不是碰到了什么?”
她娇俏一笑,“你的那个呀。”
“哪个?”
她凑到他耳边,“肉棒。”
“是不是很想让它捅进你小逼里,干得你流一床水,嗯?”
车里很安静,两个人呼吸加重的变化都清晰可闻,他说话的声音很轻,语气假正经,反而让情欲岩浆一样翻滚,烧得心窝发烫。水从小穴流出,洇透内裤,大腿间一片粘腻。
她忍不住,隔着裤子摩挲起那根硬起来的东西,手心感受着它的形状,想象它插进来的样子。
“想,快开车,我要你操我。”
贺沁推下休闲裤的裤腰,掏出了阴茎,它暴着狰狞青筋高高挺立,在魏皎眼前嚣张地抖动两下。
“舔舔。”
这直观的视觉刺激太过霸道,坐在副驾的魏皎半转了身子,毫不犹豫俯下身去舔舐它的柱身和龟头。贺沁帮她收拢了散乱的长发,越过她的背去捏揉浑圆的胸,内衣的钢圈被推到上围,食指在挺起的乳尖上弹拨。
她吞吐着他的阴茎,喉间溢出呻吟。
支架上的手机亮了下,贺沁腾出抓拢她头发的手去看,另一手还在抓揉她的胸。
信息不停急促弹出:“为什么只要你?”“你们除了上床还干嘛了?”“你他妈是不是正在干她?”“她夹得你爽吗?”“……”“给老子戴套!!!”
他目光移到她用力扭动的臀部,放开那团柔软,手顺着脊柱滑到尾骨,留意到了她轻轻的颤抖和明显翘高的屁股。
“想让我进去?”
她含着阴茎“嗯”一声。
他在她腿边拍拍座椅,“跪上来,你口着我用手。”
魏皎抬头跪到副驾座椅上,正要趴下去继续含弄,余光瞥着了向校门口走近的同学,是第一次上江暮的课之前开黄腔羞辱她那个。
贺沁顺着她停留的目光看过去,问:“熟人?”
“嗯,同班同学。”
他手从裙底探入,由内裤边缘钻进两根手指,淫水泛滥成灾,毫不费力就让他插了进去顶弄。
魏皎轻呼一声,抓了把车顶的扶手。
车窗的膜是彻底隔绝视线的,但挡风玻璃做不到,魏皎特意在车外观察过,从前面看不真切里面人的脸,但有个模糊的身影,正常坐着指交还好,仔细点看,凭这诡异的姿势,谁猜不出里面人在干嘛。有种在同学面前赤身裸体的感觉,羞耻,却莫名暗爽。
夹着手指的穴口收缩得厉害,贺沁察觉到她的紧张,侧过身去两手并用,一手抽插一手按揉肉核,问:“刺激吗?”
哪用得着她口头回答,他弄了没几下,就喷出了一波水,流了他一手,滴滴答答落到皮座椅上。
贺沁抬手掐上她的胸,乳头和G点一起刺激,高潮密集且来势迅猛,魏皎分不清是高潮了三次,还是一次余韵悠长。
潮吹喷出的水在座椅凹陷处都聚成了小水洼,魏皎中途跪立不住,趴到了中控台上,贺沁满手都是她的淫水,直接拉着她头发扳着她腰腿,让她脸朝副驾车门趴跪下去。
“够了……”她软趴趴被他摆弄着,抗议得毫无力度,餍足后欲望直降,对在校门口寻刺激不怎么热衷了,但男人阴茎撑满小穴的充实感无可替代,所以她说:“去酒店继续吧。”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火热硕大的蘑菇头顶在了穴口,正用力往里挤。
她一屁股鸭坐下去,不给他进入的空间。
“去酒店!”
座椅上那滩水蹭了她一腿,裙角也黏答答一片,头发因为贺沁湿着手去抓打了绺,衣裙皱巴巴的,一副污脏的色情模样,被强上似的和他激烈抗争。
就差一腿心从洞口流出的精液,这画面就完美了。可想起沈时元的信息,他遗憾作罢。
射到胸上也勉强可以。他松了钳制她腰的手,回去坐正。
“你又自己爽了就不管别人,不进去也行,给我口出来。”
让他胀着开车确实不道德,魏皎乖乖转过去,手口并用,让他遂意射了她一身,胸前衣襟粘糊糊贴在皮肤上,从头到腿都是性爱的分泌物。
贺沁忍不住亲了下她唇角。
“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