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屋 > 都市言情 > 豪门暖婚之娇妻请负责 > 豪门暖婚之娇妻请负责 第452节
    “……”谢婉瑶同样不说话。
    “嘶——”顾时远拧起眉,“问你话呢!”
    “没事。”谢婉瑶硬邦邦地回道,她这样说着,手却不由自主地碰了碰脚踝。刚才她撞车没事,可是被他强拉着过马路上车时,穿着高跟鞋的她却不小心地崴了脚。
    顾时远视线朝下一瞥,“你脚怎么了?”
    “没事。”
    他忽然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直接停靠到了路边,他弯下身,想要查看一下她的脚,谢婉瑶就躲,“没事,我真的没事,开你的车吧。”
    顾时远一把握住她崴上了的脚腕,她疼的倒抽一口气,顾时远看到她脸色都苍白了几分,不由气得大骂,“你哑巴了?是不是不会说话?受伤了怎么不知道说?”
    “……”
    谢婉瑶心底翻白眼,压根不想跟他争辩什么。
    顾时远看她冷艳的小脸上只有一片惨白,也不忍心再说什么,轻轻放下她的脚后,他随后启动车子,直接朝医院而去。
    谢婉瑶轻蹙着眉,她脚上越来越疼,已经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到了医院,拍了片子,又在顾时远的强制要求下缠了一道又一道绷带,把她的脚包的跟个粽子似的,这位顾小爷才总算是满意了。
    秦少卿在一边嗤笑不已,“阿远,你真是够了。”
    “你他妈的废什么话!”
    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扭伤而已,吃点止痛药,过两天就好了。
    谢婉瑶也有点窘,顾时远确实有点小题大做了。
    “我没事了,我们走吧。”
    顾时远不再跟秦少卿聊了,一把抱起了谢婉瑶,也不顾忌别人的目光,大摇大摆地就出了急诊科。
    宁潇潇从病房内急速跑回来,却连谢婉瑶的人影都没见到,她走到秦少卿身边,“秦医生,婉瑶人呢?我刚才听说她来了……”
    “嗯,来了。”
    “那她人呢?”她黑亮亮的大眼睛闪着光。
    “哦,刚走了。”
    “什么?走了?!”
    “对。”
    “啊啊……”宁潇潇受不了地哀嚎一声,“婉瑶来了你为什么要叫我去给那个病人做监护,我还想跟她说会话呢!”
    秦少卿食指一下子压在她的唇上,阻止她的大喊大叫,他脸色格外严肃地说,“宁潇潇!你现在是在上班时间,你觉得是跟朋友聊天重要,还是给病人做监护重要?嗯?!”
    宁潇潇:“……”
    她黑如葡萄般的大眼睛眨啊眨,全身的感觉仿佛都聚集到了嘴唇上……哦不,是嘴唇上的那根属于男人的修长食指上,淡淡温热细腻的触感让她不由得脸颊微烧起来……
    秦少卿训完了人,发觉她脸颊却红了起来,他微蹙起眉,又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吧你?”
    宁潇潇压根忘记了之前要跟他说的事,一张苹果脸蛋红彤彤的,她突然退后一步,惊慌之下,她差点就要撞上了后面的置物架——
    “小心!”
    ☆、第270章 分开这么久想我吗(顾谢)
    宁潇潇感觉到自己的腰突然被人勾住了,身体向后仰,她看到了医院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在眼前一晃,接着她的身体被撞进了一具温暖的胸怀中,鼻尖还有一股干净清爽中带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传来。
    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人推开了一些。
    秦少卿拉住她,让她站稳之后,才沉着脸道:“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做事情让你注意点,认真点,说了多少遍都记不住是吧?”
    宁潇潇顿时被训的一愣,她扁起嘴,有些委屈起来,却又不敢说什么,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位秦医生的脾气,工作上有什么马虎的他能训的你爹妈都不敢说什么。
    谢婉瑶被顾时远带上车后,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她住的地方,两人一前一后,坐电梯进去。
    这个时候公寓楼里行人很少,谢婉瑶到了她家的门口,回过身道:“顾总,我到了。”
    顾时远脸色刷地沉下来,“都到家门口了,你就不请人进去?”
    “……”谢婉瑶抿了抿唇,顾时远怕她再说出什么他听不了的话,“行了,我知道了,你进去吧,我走了。”
    他抬下下巴,示意她进门。
    看到她开了门进去之后,他转过身,等电梯。
    身后的门锁咔哒一声又开了,顾时远有些吃惊地回过身,看到女人站在门边,开了一道门缝,她犹豫了下道:“顾总,我的车……”
    顾时远黑沉沉的眸底原本亮了一下,听到这句,他脸色一收,“你的车会有人处理好的,到时候你直接过去提车就行了。”
    谢婉瑶的车是公司配给她的,保险都是公司交的,所以当她出事后,保险公司第一时间通知的也是他,这是他自己让阎津去办的,目的当然也是想第一时间知道她是否安全。
    谢婉瑶微松一口气,“谢谢顾总。”
    说完,“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顾时远:“……”
    他握了握拳,心底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电梯上来了,他抬起脚,却猛地一下回过身,来到谢婉瑶家门口,抬手按响了门铃。
    谢婉瑶的脚走路不方便,她好不容易走到卫生间,正准备洗个脸,好好舒服一下,谁知门铃就响了。
    她在这里住的时间不久,认识的朋友也很少来找她,她几乎是一猜就猜到了是谁。心底犹豫了一会,她还是慢慢挪动脚步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看到了男人一脸的阴沉,“你在做什么?”
    “顾总,你还有事吗?”
    顾时远直接推开了门,进去了。
    谢婉瑶想拦没拦住,她也知道他的脾气,索性关上了门,跟着走进去。
    她走路一拐一拐的,顾时远看了,眼底的火气顿时熄了些。
    等她也走到沙发上坐好,他才开口道:“我想了想,合约的事还想跟你再谈一下。”
    “顾总,我已经决定好了。”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顾时远微眯起眸,“你想去金辉?”
    “暂时还没有。”谢婉瑶说的有所保留。
    “麦晟刚才是在挖你,对吧?”
    “是。”
    “那你是什么想法?”
    “我的想法是什么与顾总有关系吗?”
    “谢婉瑶!”顾时远咬牙切齿的,他狭长的眸眯成一道缝,可最终,他还是压下了这股火气,“你在棠远,最起码我可以保证你的发展不会差到哪去,可你若执意去外面,那随你的便!还有……孩子的事,对不起!”
    当他说出“孩子”这两个字时,谢婉瑶的脸色就立即变了,她一张脸冷的仿佛没有温度,也不看他,只冷冷地道:“顾总,我想休息了,请。”
    她这幅冷冰冰的样子,让顾时远无奈又苦于毫无办法,他知道孩子一直是她心底最深的伤口,可是那些已经是无法挽回的过去了,他不想让她一直沉浸在那种悲伤痛苦之中。
    “婉瑶。”他的声音不由得低沉下去,带着淡淡的怜惜和无奈,“无论如何,孩子已经失去了,你要跟我置气跟我较劲跟我怎么样都好,但你能别再这样下去吗?每天都看不到一点你的笑色,你这样还要过多久?”
    谢婉瑶依旧冷冰冰的,不理他,也不说话。
    “谢婉瑶,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狠心绝情的女人!你要怪我打我骂我,我一个字都不会说什么,可你这样算什么?!孩子能回来吗?他要是知道有一个你这样的母亲,他根本不会回来!所以他才要离开你!”
    这话……说的可是相当严重了!
    谢婉瑶有些受不了地瞠大眸,目光里的水汽渐渐凝聚,她全身颤抖起来,紧紧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的不对吗?”顾时远也是气狠了,这么长时间,他心底也不好过,可他无论对这个女人怎样,她都好像丝毫没有感觉似的,“孩子的事已经过去了,你还打算继续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
    谢婉瑶的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满眼红透地盯着他,咬牙道:“在你看来,孩子的事确实已经过去了,可在我心底,这件事永远都过不去!顾时远,你根本不知道我失去那个孩子的伤痛有多深!”
    “难道只有你一个人痛心吗?我也一样,那也是我的孩子!”
    “不!你才不会在乎那个孩子!”
    “我——”顾时远气得有点想破口大骂,他妈的这女人哪里看出来他不在乎孩子了?!
    他冲口而出:“好,你就那么想要孩子是吗?那就再要一个好了!”
    “……什么?!”
    男人突然走近,一把抱起谢婉瑶,她惊愣地睁大眼,泪珠还在眼角挂着,瞬间明白了男人话语中的意思,她连忙挣扎着,并且不顾一切地大骂:“混蛋!无耻!你滚开!”
    “……”顾时远脾气也上来了,他心想,妈的,老子忍你这么久,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样迁就过,结果还一直跟老子较劲,女人真是不能宠的!
    原本也是气头上说的一句话,可是当他真实地抱着女人的身体,感觉到她的曲线玲珑后,心思瞬间就被拉开了,他喉间不由得轻滚,黑眸倏地沉暗了几分。
    谢婉瑶挣扎着,可她脚踝还伤着,她的力气终是没有男人的力气大,她气得手握成拳,狠狠地捶打他的胸膛,“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老子再放开你,就是傻叉!”他倏地低下头,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唇,狠狠地碾压上去,缠着她深吻。
    谢婉瑶被突然吻住,一瞬间,心中的怒火蹭蹭直往上冒,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这样无耻,可她力气不如他,打又打不过,一挣扎脚踝还疼的厉害,她气得用力一咬牙——
    “嘶——”
    男人痛得皱起眉,舌头被这女人一咬,瞬间都痛麻了,他一脸冷鸷地盯着她,却不放开她,反而更紧地搂住她的腰,两人之间紧紧相贴,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让他唤醒了熟悉的记忆……
    他再次狠狠地吻上她,谢婉瑶想故技重施,可他却技巧地避开了,勾起唇,笑得邪肆,“还想再来一次?”
    “……”她怒瞪着他。
    顾时远近乎着迷地看着她,他觉得他真特么的疯了,竟然觉得就算是被这个女人这么瞪着,心情也爽飞了一样。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脸颊边的碎发,目光温柔起来,“婉瑶……”
    谢婉瑶别开了眼,不想让自己的目光对上他。
    顾时远却强势地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着自己,“看着我。”
    她再次别开了脸。
    他又再次把她的脸转过来,语气强硬几分,“看着我!”
    她还要再转,却被他紧紧固定住,男人的头低下,跟她额头相贴,他们俩的鼻尖几乎都要碰上了,“看着我……”
    这一声,她竟听出了一丝略带祈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