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征回家的时候难得没到零点过后,才九点就到了家,回来时苏瑾还未睡觉,开着她那侧的床头灯在看书。
‘他开房门进来时,她也没抬头。
路征拿了毛巾和内裤就去洗澡,冲去一身的烟酒味。
苏瑾看着书走了神,房间有地暖,没有感受到这个冬夜的寒冷。想起幼时冬天睡觉,是厚重的棉被,那么重,压在身上就很有安全感。虽然现在的被子轻薄而温暖,但她还是时常怀念厚实的、藏在被窝里取暖的感觉。
“你今天去看了什么电影?”他已洗完澡,边用毛巾擦着粗硬的头发,边问。
苏瑾翻了页书,告诉了他片名。
“一个人?”说着他掀开被角,上了床。
“不是。”她依旧没看他。
“和谁?”他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苏瑾将书反扣在身上,看向他,“一个高中同学。你想问什么?”
“你可以喊我一起去电影院的,我俩也大半年没一起去电影院了吧。”他解释。
“行了,下次知道了。”她又拿起手头的书。
她的反应,不在他的预期内。路征以为,依她的性子,还在冷战的她,会讽刺他没时间为她留下,或者质问他最近的晚归,如果是她决定和好,她会挑个电影约他一起。
而不是,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他看了眼她正在看的书,是《Everything I never told you》。
他也没打扰她,拿起床头柜上搁置了好久的一本书开始看。
这样难得的呆在同一张床上夜读的时光,应当是静谧而温馨的。路征的看书速度很快,“哗啦啦”地翻着页,将她搅得心烦意乱。
苏瑾放下了书,关了她那侧的灯,躺下闭眼酝酿睡眠。
正闭上眼,路征也关了灯,躺了下来。
他们还睡在同一床被中。苏瑾身边的不少已婚朋友,都已经跟老公分被或者分床睡了,说是一个人睡更舒服,睡眠质量更高。苏瑾想,他们是不是快了?感情淡掉,年纪增长,在性生活上不再如年轻人般热情。那睡同一张床,分享一个被窝,又有什么意思?
她想要的是纯粹,他对她百分百的爱,而不是习惯的感情。
“喂,你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黑暗中他的语气,莫名听出一丝委屈。
“我没有。”苏瑾没有想到他先开口了。
“那你怎么不问我这俩天为什么这么晚回?”他的嗓音,莫名性感。
夫妻间吵架,是不能分出个对错的,目的也从不是为了证明我对你错。
与其说吵架是宣泄,不如说是手段,目的是为了重回谈判桌。
可惜,苏瑾从未学会,如何在婚姻中,提出自己的诉求。
小时候见惯了父母不顾一切地争吵、无底线地咒骂。无目的的吵架,为了宣泄内心痛苦的争吵,然而结果是事后母亲的一味忍让,希望父亲重返家庭,这些导致她很怕吵架,更怕吵完,路征不理她。
她安慰自己,婚姻里是需要互相给台阶下的,既然他先低头,那她总不能拒绝。
苏瑾转身朝向他,伸手去抱他的腰,钻进了他的怀里。
“喂,我这可是给你充分的自由。”她细声埋怨。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坏。”他也抱怨她。
她的手缓缓向下,摸住了他的阴茎,还不满足,伸进了他的内裤去揉他。
路征猛地一吸气,苏瑾头伸上去,咬了他的下巴,故作天真,“哪里坏?”
她却没停了手下的动作,揉搓着他的那玩意,惹得他忍不住隔着睡衣在摸她的胸。
她手下动作越急促,他将她的胸捏的更用力。
手的技巧再舒服,也不如她的穴里舒服。路征将她的手拿出,正准备拖她内裤进入她,才发现她垫了卫生巾。
他郁闷地躺回床上,大口喘气。
苏瑾的头藏在被窝里,闷闷地笑了,虽然她也被他撩拨地不行,但看到他吃瘪,她就乐。
路征拿着她的手,往他下身伸去,苏瑾却翻了身,说困了。
结果他的手探到她内裤处,隔着内裤揉她阴蒂。
其实这是姨妈最后一天了,她只垫了薄薄的一层护垫。
黑暗中,苏瑾咬着唇,不发出呻吟声,不想让他发觉她也跟他一样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