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紧拥在一起的夏北北和顾丞远,一旁的安念恩无语的摇了摇头。
他的粑粑麻麻都忽视他的存在了么?!
“喂喂!你们有没有学过一个词叫做少儿不宜啊?”
听到安念恩的声音传来,夏北北和顾丞远立马仿佛触电一般的分开,她们刚才还真的忘记了……安念恩还在他们的旁边啊。
现在他们可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他们是两人世界,现在多了一个安念恩,他们不能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就恩恩爱爱了,对孩子的影响不好!
没过一会方一晴和顾瑾风也回来了。
一家人聚在大厅里。
“你就是安念恩么?”顾少秋打量着安念恩,昨天他也看到了安念恩的照片,照片上的安念恩看起来就很像顾丞远了,现实里看起来更像。
“是的,你是我的曾爷爷么?”安念恩淡淡的目光看着顾少秋问道,虽然是第一次见到除了麻麻以外他其他的家人,但是他似乎一点也不怕生,表现的很大方。
“是啊。”顾少秋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安念恩,虽然说顾佑天也是自己的孙子,可是顾佑天完全跟他妈妈一个样,一点也不像顾丞远,可是安念恩不仅是长相像,连说话那气势,那无所畏惧的眼神,都像顾丞远,甚至说比顾丞远小时候看起来还要神气的、聪明的多!
“丞远啊?你打算把韩靖美和佑天怎么样啊?”方一晴不禁问到这件事情上。
不得不说方一晴还是挺心疼顾佑天的,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韩靖美做了什么他都不知道。可是现在他却要跟着韩靖美一起遭殃。
一提到韩靖美顾丞远的脸色就冷了下来:“当然不会让他们回来,我等下就让佣人把他们的东西全部都送出去,我会给钱给他们不会让他们过苦日子的。”虽然顾丞远恨韩靖美恨得想一枪杀了她,可是毕竟她是顾佑天的母亲,如果韩靖美死了,顾佑天就没有人可以照顾了。
方一晴轻轻点了点头。
“既然念恩回来了,就把姓改掉吧。”顾少秋发话道。
毕竟安念恩是顾家的孩子,姓安总归是不好的。
安念恩没有像之前在车里顾丞远提起的时候那样反驳说不要,毕竟现在顾家人都在一起,他这样说总归是不好的。
虽然说顾念恩没有安念恩好听吧,但是勉勉强强也能听下去的。
再说他之前说不要改名字,只是想要逗逗顾丞远而已。
“我回来了。”顾丞非回到顾家,一进大厅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某个人,顾丞非便愣住了。
“丞非你可算回来了,之前打你电话半天没有打通,你看谁回来了?”方一晴笑眯眯的说道。
顾丞非只是看着夏北北,脚步停在原地。
他的内心很想冲过去紧紧的抱住夏北北,可是他又很明白的知道,他不能这样做。
“嗯,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了。”顾丞非冷冷的说着便离开了大厅回自己的别墅了。
方一晴不禁奇怪的表情:“丞非这是怎么了?”顾丞非不是也希望夏北北可以尽快回来么?她记得丞非以前和夏北北的关系可是很好的,怎么夏北北回来了,他却好像一点也不兴奋啊?“北北你不要介意啊,可能丞非真的很累吧,这段时间好像又要出专辑又要演戏的。”
夏北北理解的笑笑,对顾丞非这样的表现不以为然,“没关系啊。”反正她现在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了,她和顾丞非叙旧的时间多的多啊。
吃完了晚饭回到房间的路上,夏北北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明天我们去给念恩换户口顺便去一趟民政局吧!”
顾丞远不解的看着夏北北:“去民政局?做什么?”
“重新结婚啊!”
“不用。”
顾丞远的回答让夏北北不开心的撅了撅嘴巴。
看到夏北北这副表情知道夏北北是误会了什么,顾丞远无奈的摇了摇头,认真的望着夏北北说道:“不用去是因为我压根就没有跟你离婚。”
听到顾丞远的话夏北北猛地瞪大眼睛:“你没有和我离婚?”夏北北原本以为顾丞远肯定和自己离婚了,虽然他可能并没有和韩靖美结婚,但是她毕竟离开了这个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顾丞远肯定已经和自己离婚了吧?
“当然。”顾丞远用手指戳了戳夏北北的额头。“所以说就算你今天和秦逸凡结婚了,我也以重婚罪把你抓起来。”
夏北北吐了吐舌头。
秦家。
看着瘫坐在沙发上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的秦逸凡,秦楚楚愧疚的低下头。
虽然她今天成全了一对恋人,也害的自己的哥哥在婚礼时被抢走了新娘。
她可以不说的,可是秦楚楚还是走读奥秦逸凡面前抱歉的说道:“哥哥,对不起,是我把你和夏北北要结婚的事情告诉丞远哥哥的。”秦楚楚把头垂的低低的,似乎已经准备等待秦逸凡的责怪了。
听到秦楚楚的话秦逸凡其实并没有多意外,顾丞远来的时候秦逸凡就大概猜到是秦楚楚说的了。
秦逸凡站起身来扬起手,原本以为秦逸凡要打自己,秦楚楚都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可是秦逸凡的手只是温柔的敷在她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今天的事情也不怪你。过去了就过去了吧。”因为秦逸凡一直都很清楚,夏北北并不喜欢自己。
“我的哥哥这么好,以后一定能找到比夏北北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女人的!”秦楚楚很笃定的说道。
毕竟自己的哥哥又帅又多金,谁会不喜欢啊?
不过说实在的,就是因为秦逸凡又帅又多金所以才难得找到真正的爱情吧?很多女人都爱秦逸凡,但是她们的爱是虚的,她们除了秦逸凡知道秦逸凡有钱和长得帅以外就一无所知了,她们贪图的就是秦逸凡的脸和钱而已,没有人会走进他的心……
或者说秦逸凡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所以对所有靠近他的人都有防备,他不会对谁敞开心扉,也没有谁能那么简单的走进他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