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体液润滑,内壁仍被肉柱凌虐着。快感乱窜,爬上脊柱,檀永嘉被操得口干舌燥,晃晃手中揪住的衣领,没什么气力道,“权赋停,我渴。”
    想喝水,这还不好办?
    他当即把人放下,却又趁着檀永嘉喝水,直接从后面来了个突袭,一把子又将自己身下东西填了进去。
    “......咳......”
    “喝啊,怎么不喝,不是渴吗?”
    欲望侵染的权赋停全然换了一个人,腰臀高速耸动着,话越来越没下限:“叫得那么浪,一会把狼招来了。还是说,”,他掐住她脖子,“听的人越多,你越兴奋。”
    “变态啊你。”
    抽插再度加速,比先前更磨人,穴儿被幼儿臂膀粗的东西充斥完整的感觉极其微妙,插入时,心不自觉高高提起,满足律动之际,又惦念着下一次何时到来。
    无休无止,她整个人像活在期盼循环里。
    权赋停起身弯腰,将女孩抱在手上,两臂绕过双腿,握住臀儿,花穴登时大喇喇面向他敞露出来,强制性张开羞耻角度,巨根顶入窄洞,向内猛插。
    檀永嘉上气不接下气,只记得环住权赋停脖子,调整角度迎接他插干。
    空间在情欲满溢下,显得愈发逼仄,激情熬煮出的沸水,靡靡艳丽,煮着两具交融躯体不断蒸腾,冒出炊炊热气。
    结结实实插了一会,权赋停又想出别的法子来开发檀永嘉身体,揉住挺翘臀肉,用经年老茧刮蹭其上,时不时轻拍她屁股一把,带起阵阵战栗。
    臀肉吞下手指,任着其刻意钻入,变换花样抠挖刮蹭,勾出大片欲液,混在其中的白浊分外粘稠,手指较肉棒更为灵活,每一处敏感点无不被重重抠玩掐弄,淫液被导出穴外,流淌不停。
    阴茎频率稍调慢些,穴肉吃的凶猛,对此很有不满,但不满之中还夹杂手指给予的刺痛,窄穴收缩缠咬插入其中的两根指头,又被硬茧磨到起火,身子酥麻,胀空不已。
    檀永嘉带着哭腔,求他给个痛快。
    “怎么个痛快法?”
    “插进来......要不,你就出去。”
    闻言,权赋停猛地抽出双指,肉棒徘徊穴口许久,现今一插到底,狠狠贯穿,穿过曲径,直干到花心上。
    手指再好,终究比不了阴茎带来的期许与满足,磅礴挺入,逼得檀永嘉媚叫一声,方才存在穴中未被手指带出的欲液现今溢出大片。胴体剧烈抖动,甬道大口吮着粗大,将棒身吞得妥帖嵌入内壁,成为身体一部分。
    它似乎又粗长了些,小穴缠咬,吃得又紧又深,檀永嘉舒服畅然地摆动身子,汗珠顺着脊柱滑落。
    权赋停被吞咬弄得发昏,随即开启狂插模式,肉棒抽出时,檀永嘉阴穴便会喷出一股水浇到他腹肌上,青筋携出他无穷精力,叫蜜穴愈收愈紧。
    将女人转过身,他又开始了后入,后入的插干更是冲出疯狂,疾风骤雨拍打着女人臀儿,插到子宫里,干到最里面宫壁上。
    两颗卵蛋拍手掌一般,甩在檀永嘉身上,一味横冲直撞,只想着将分身插入销魂处。
    射完,檀永嘉许久之后才回神,意识到今天并不是自己安全期。
    下一秒,还在勤恳收拾战场的权赋停肩上就挨了一巴掌。
    “权赋停!”
    “干什么?卸磨杀驴,爽完就赖账?”
    檀永嘉气地骂他,“我看你就是头驴。”
    “嗯,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驴?”
    “你自己生吧。”
    /
    戴献章再一次暗地跟着檀永嘉,是在她独自掌管赌场半年之后。
    期间,他因为各种原因,不是被派往外地就是被权赋停拉去当苦力。
    权赋停没少旁敲侧击,叫他要收敛些,比如,别老盯着檀永嘉瞧,也别老是和她出现在同一场合。
    “你盯着她看,老大也会发现的。”,戴献章反驳。
    “我跟你能一样?”
    权赋停说他会隐藏自己心思,戴献章倒是不怎么同意,明明,他看她的眼神也很视奸。
    后来和权赋停顶嘴多了,他干脆放他做苦力,戴献章口头答应,背地一窝蜂推给别人。
    檀永嘉今天,要去收一个叫赖皮四的陈年旧账,她身旁跟着颂恩,照理说,他不该担心,但往常檀永嘉收账最多半个小时搞定,现在距离她进去已经过了四十五分钟。
    戴献章终是抵不过内心烦躁,准备下车查看。
    进门,倒地的颂恩和赖皮四首先映入眼帘,戴献章来不及心惊,立刻以最快时间搜完全屋,但檀永嘉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一丝痕迹,便退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