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几日,醉秋恢复许多,已经可以出去晨跑运动了。
林慕不喜欢他总是去健身房,特地以他的名义买了很多机械设备到家里。醉秋看到布置简约的室内多出来的跑步机和推举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林慕微笑着递给他一杯牛油果蛋白奶昔,举手投足之间落落大方,没有半分越界,俨然一副专业秘书的样子。
抱着试试的心态,醉秋换好衣服,开始热身。林慕在边上看着,让他有些不自在。于是,他走到林慕面前,随意地说,“别站着了,你也换衣服来运动。”
林慕见他主动和自己说话,心里一喜,轻声说了句 “好”,就去客房做准备了。
回来的时候,醉秋正在做史密斯深蹲。指节分明的手掌握住沉重的金属杠铃,圆润的臀部在他蹲下时往后撅起。已经练了一会,醉秋咬着牙,大声地深呼吸着,又去挑战稍微高一档的的重量。
林慕坐上动感单车,调了20分钟的山地训练模式,暗自欣赏起醉秋轻薄的布料后印出来的完美臀型。醉秋小腿的线条很流畅,细细的脚踝堪堪一握,每一次蹲下都压到最低,将腿部的条状肌肉都纠起来。行云流水的动作,让林慕心里对他充满赞赏,还有深藏的欲望。
醉秋做了一会,感觉有些精疲力尽了,站到边上的瑜伽垫上压腿,抵着墙伸展酸疼的小腿。正弯下腰,突然胯部被人搂住,他猛地抬起头,发现林慕正在用坚挺磨蹭着他的大腿根。
这会刚运动不久,醉秋脑中分泌出满满的多巴胺,帮助他增强了身体耐性力和肌肉爆发力。他直起身子,抬手握住跨上林慕的手,猛地一下子挣脱开来。他转身出了一招刺拳,空中划过一道风响,被林慕抬手挡住。
醉秋与他分开一段距离,手脚前后挪动摆出了一个拳击的姿势。林慕有些兴奋,也将双手握拳放在胸前,挑了下一边的眉毛,嘴边勾出一抹歪笑。
再次交手,醉秋使出一套快速连击,左手直拳击从边上击向头部,再右手一个摆拳从下往下巴打去。不料,却被林慕强硬地用双手握住右拳,一个转折到背后。林慕地力气很大,大到醉秋以为自己的手都要被他拧断了。
林慕狠戾地按住他的手肘,用脚去推他的膝盖后方,强迫他跪在地上。醉秋企图抽了几下手,没抽出来,林慕粗糙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夹住他。醉秋湿濡肌肤上释放出的麝香如催情药一般刺激,让林慕闻到就想发情。
醉秋闭起眼,懊恼地想,自己怎么就冲动到要去单挑他呢。这下完了,被制住了吧。
林慕抽出一只手去扒下醉秋的裤子,脸凑到他的耳边,伸出舌头,充满色欲地舔着他的耳垂,将上面弄得湿亮。结实的胸肌贴着醉秋汗湿的后背,灼热的体温传过来,烘烤着醉秋敏感的神经。醉秋感觉被人扔进了滚烫的热水池子里,在奔腾的水蒸汽里无法呼吸。
醉秋不安地趴在地上,背上的重量像泰山一样牢牢地压住他。林慕粗大坚硬的肉棒野蛮地捅进刚恢复紧致的后穴,炙热的触感让林慕不由自主地喟叹出声,“嗯...不管干了多少次,董事长都是这么紧,这么热,让我魂牵梦绕,流连忘返。”
醉秋想要推开他,手上却使不上力,后穴慢慢湿润,透明的黏液漫出来,仿佛渴求着要被填满。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后靠,醉秋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失望,却无法控制地轻轻摇摆着腰肢,仿佛在邀约着身后人的暴力侵犯。
见醉秋已经放弃反抗,林慕放开他,从后方搂住他。这时候,林慕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一个艳红色口塞,强硬地给醉秋带上后,一只手搓捻着醉秋前面小巧的突起,另一只手探到下方去爱抚他秀气的下体。
醉秋桃红的薄唇无法合拢,含不住的晶莹口水从嘴角的缝隙滑落,声音都被吞在里面。汗珠顺着额头流入眼角,微痒的刺痛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逃开,慌乱地扭着腰,却被林慕抓住自己要害的手制止。
林慕富有技巧的手不停地揉挪着醉秋的性器,偶尔用手指去抠挖上面垂涎欲滴的小口,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从柱眼流出来,沾到林慕的手上。醉秋的身体甚是敏感,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一阵痉挛,温热的白浊从尖端小心翼翼地喷射而出,被林慕用手接住,直接拿去润滑后穴。
“我每天都在想你”,林慕猛力挺身,将阳具完全挺入醉秋的身体,停留了一会,“它也很想你。”
林慕发狠地耸动起下体,销魂蚀骨的快感夺走了他的理智,逼他发狂似地将过分的硕大挤入穴内。他粗暴地抽插着,小穴吃力地吞着巨根,恰到好处的吸力让林慕爱不释手,撞钟一样双手用力顺着节奏将醉秋的臀部往后撞向自己,猛到好似要把自己揉到醉秋的身体里去。
醉秋被口腔分泌的唾液呛到咳嗽,脖子涨红,白嫩的脸和艳色张扬的口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唔..唔...”, 醉秋无法发出其他声音,素白的手指抠进瑜伽垫里,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深的指印。
林慕像打桩机一样撞了几十下,将醉秋从垫子上拉起,扶到跑步机上。然后他打开跑步机,自己的脚踩在跑道边上的两条固定板上,狠下心拍击着醉秋的臀瓣,在细腻的臀肉上留下突出的红肿,强势地要求醉秋在机器上跑步。
醉秋没跑两下,林慕又从后面插了进来。跑步时的颠簸带给两个人极大的冲击,醉秋一上一下地跑动着,肉穴自发地吞入林慕胯间的硕大。晃晃悠悠的失衡感,让醉秋有些哽咽,双手死死地抓住手柄,跑步机屏幕上自动测出的心率高达175。
跑了几分钟,醉秋的腿就一阵脱力,再也跑不动了。他急促地喘着气,肩膀都不停地耸动着。
林慕见他跑不动了,将机器关掉,欲望依旧深深埋在肉穴里,撑开了凹凸不平的内壁。他像玩牵线木偶一样一边走一边撞地将醉秋带到腿推器材旁,将人抱上去躺着,然后将醉秋的两腿大大分开抵在踩踏板上,自己站在身下人的两腿之间。微微抬起醉秋的臀部,肉刃直对小穴,蓄势待发。
林慕又用手推搡醉秋,让他腿部用力将躺椅高高推起来。醉秋屏住呼吸,咬着牙勉强地从脚上发力,躺椅只上升了十几厘米,摇摇头,却是再也没有办法抬得更高了。每一次抬起,肉柱都在穴口磨蹭着,耐心等待下一次进攻。而每一次放松落下,小穴都会被等待在下面的硬挺深深进入,肉壁像被磨砂纸刮擦着,重力和推力将肉棍送入肠道最隐秘的一处。
醉秋用力蹬了几下,实在没力气了,媚眼如丝,纤长的手指手指卡在口塞的皮带里扯着,眼泪挤了出来, “@#*%……amp;¥#%”, 胡言乱语起来。
林慕眯上眼,突然扶住他的肩膀猛抽了几十下,铃口一热,滚烫的浊液射了出来,将肉壁里的黏液冲散开来。林慕低头看着他孩子气的崩溃样子,终于抬手解开了口塞,将他搂入怀里轻声拍头安慰。
醉秋一抽一抽地,愤恨不平地说,“你!这个月...给你工资扣光!”
林慕笑笑,“好,那你可要养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