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向晚嘴硬还跟她不承认,她刚刚明明都看到他们在车上待了那么久了,除了邓宽不然还是谁。
乐向晚也是作的。
当初和她儿子乐向晚不愿意,现在还不是只能嫁给邓宽。
说好听点是傅家傅随身边的特助,虽然到哪里都有人卖一分面子,但说到底,还不是一个给人打工的。
和他们程家,到底还是怎么都没法比。
看到里面坐着一个陌生,气质却难掩清隽矜贵的男人,章婉差点没吓一跳。
所以现在乐向晚是放飞自我了,脚踏好几条船了吗。
“向晚,你不是和邓特助领证了,你怎么呢……”
“阿姨。”
乐向晚没多大的耐心想听她自言自语了,转头对着她叫了一声,然后撑着下巴看向坐在车里的傅随。
“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老公。”
“傅随。”
如果有尾巴,乐向晚的尾巴此刻已经翘了起来。
她一脸骄傲地看向章婉,也顾不上素来的名媛修养,一字一句地开口。
“阿姨,你看看,我老公是不是比程寒还帅,还出色呀。”
她做出一脸迷恋的样子,看了傅随一眼又开口,“我觉得我和程寒一点都不可惜。”
她伸出手指头一一数道,“我老公年轻,长得帅,会赚钱,还疼我,工资卡给交给我的,又不花心……优点说都说不完。”
乐向晚懒洋洋地靠着车窗,看向傅随,然后慢慢地笑起来。
“最喜欢我老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总:你在暗示我什么,我回去立马把工资卡上交
傅总心里的小人两眼汪汪(呜呜呜呜):想不到我在老婆心里这么出色,优点多的都数不完呜呜→_→忘记吧,傅总心里的小人是窝在骚,不是傅总
呜呜呜呜来晚了,中午睡了一下午头好痛,到了五点才开始写呜呜呜呜,对8起大噶,这章两分评论都发红包
另外问号显示是系统有问题,我觉得嗯字后面没了问号真的好奇怪,强迫症看着难受,也没办法,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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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章婉被乐向晚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不断变换。
别说在外一向端庄优雅的乐向晚从没有在人前这么没礼貌地滔滔不绝不间断地开口,就刚刚乐向晚的一句傅随,就已经把章婉吓得不轻了。
傅家在国内,对外主要是傅舟在活动,但其实谁都没把傅舟放在眼底。
一个不入流的私生子,本身没点商业手腕和本事,经手的项目不是亏损就是亏损,傅随人虽然在国外,但国内却还是有不少人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更别说傅随一回国,高调地大刀阔斧一番动作上位,收拾了傅舟留下的烂摊子后又完美地完成了几个国际合作,稍有关注的人,对傅随这两个字都不会陌生。
是以章婉虽然没出席昨晚举办的宴会,但听到这两个字,还是忍不住一激灵。
可她下意识地又觉得乐向晚在骗她。
怎么可能呢。
傅随这几年都在国外,出国的时候乐向晚才几岁,怎么可能一回国没几天,就和乐向晚在一起,还领证了?
乐向晚当着面对傅随说了那些话,无异于是在告白了,她红着脸,原本还有些不知所措的羞涩,在看到傅随握着手机,连邓宽的问话都忘记回复了,怔怔地和她对视的时候,微末的不自然便也释然了。
傅随也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对所有的一切都掌握于心的云淡风轻。
他也是有预料不到的事情,也是有怔愣的时候的。
乐向晚笑眯眯地弯着眼睛看着傅随,边指了指他搁在耳旁的手机,提醒他还在打着电话。
转身刚要去后车座把傅随和自己带来的礼物拿出来的时候,就见章婉还站在一旁。
章婉平时也只看看时尚杂志,根本不会多看商业期刊一眼,加上昨晚刚回国,赶不上出席慈善晚宴,自然没见过傅随,也不知道他的长相。
刚刚那一眼,驾驶座上的男人,身上的气质乍一看给她的感觉便像是久居上位者的强势和与生俱来的,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矜贵感。
但章婉还是有些不相信,或者说是不想相信。
“向晚,”章婉回过神来笑笑,“就你家现在这情况你也知道的,别说了傅家的那位了,上流边缘圈的,以你现在的身份想要嫁进去也还是有些难了。”
她说着,又叹息了一声,一脸想不到乐向晚怎么会是这样子的表情,“既然嫁人了就要好好过日子了,要是让邓特助知道了,心里指不定怎么想你呢。”
“渺渺。”
乐向晚刚要开口反驳,就听刚刚还在打电话的傅随开口叫了她一声,她啊了一下,回头去看他,“怎么了。”
“你先进去。”傅随扫了站在车外的章婉一眼,对着乐向晚淡淡地开口,“听话。”
乐向晚有些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刚转身,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趴到了车窗上,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傅随。
“那我把你带给爸爸妈妈的九眼天珠和鸽血红宝石带进去吧,反正也不重。”
乐家父母一个喜好文玩,一个钟爱珠宝,傅随这次陪着乐向晚回家自然不会空手而来,带的全是上好的珍品。
傅随想着那两个东西的确不重,但要是放在平常他也不会让乐向晚一个人提,只是现在……
他看着乐向晚,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章婉站在一旁自然将乐向晚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忍不住有些孤疑起来。
九眼天珠现在市价至少也快要一个多亿,更别说鸽血红宝石,这江城就没有几个人能同时拿的出手这两样东西。
“向晚,你这……”
“程夫人。”
章婉见乐向晚拎着两个礼品袋就要进门,忍不住出声,就听到身后传来属于男人的声音。
她回头,就见原本坐在驾驶座的男人已经下车,随手关上车门之余,边抬眼冷淡地看着她。
“据我所知,中盐煤矿的法人代表章钧利用职务之便,采取个人银行卡收款,销售货物不入账的账外经营方式向部分企业或个人销售货物,偷税漏税十余次……”
章钧便是章婉的弟弟,甚至章婉敢在乐向晚面前咄咄逼人以及在程家稳居正宫的位置,多是仰仗她的娘家。
毕竟豪门水深,私底下谁没包养几个情妇,但说到上位,还是需要互助互利的合作关系。
听了傅随的话,章婉浑身都已经冒出了冷汗了。
她弟弟自认为做事隐秘,十多年来也从未失手过,怎么偏偏就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查出来了。
“你,你想做什么”她惊惧地后退两步,哆嗦着嗓音开口。
事情败露后,章钧入狱事小,只怕整个集团的形象都要受到影响,股市崩盘,股值下跌,她在程家的地位也会备受影响。
程挺峰那个死老头最近可没少打扶私生子上位的念头,如果不是顾忌着她的娘家,只怕早把他们母子俩丢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
她也绝不允许,自己的地位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傅随点到为止,没再继续开口。
他将章婉的反应收进眼中,不紧不慢的却又语气冰冷地开口,“以后不要出现在渺渺的面前。”
简单一句话,就是看到乐向晚绕道走,或者在她面前安静如鸡。
乐向晚凑到窗户边,一直偷偷地看傅随,见状不由得一怔。
说实话,傅随在她面前一向温柔可亲,她也从没见过他这副高高在上掌握一切,清冷到难以接近的样子。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在章婉失去血色浑浑噩噩地离开后,傅随抬头径直地朝她待着的方向看了过来。
乐向晚毫无防备的,便见他对自己弯了弯唇,眼神温柔,丝毫不见刚刚对待章婉时候的气势逼人。
乐向晚愣愣地和他对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急忙下楼去迎接傅随。
虽然说傅随完全可以自己进门,但乐向晚也想不通,自己心里就是有股冲动,想要飞快地跑下去,然后扑进他怀里。
乐父乐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一脸急色的乐向晚还有些纳闷。
不是说傅随要处理一些事情才过来,现在这么急急忙忙地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渺渺,怎么了。”方卿急忙站起来问道。
乐向晚回了句没事,主动地把门带上。
一出别墅门,她就看到站在黑色铁门外,一边打电话一边笑着看着她的傅随。
那笑容,很温柔,又带了点乐向晚自己都说不上来的东西。
她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把章钧贪污受贿偷税漏税的证据发给税务局,必要时找几个媒体联合放出消息……”
傅随语调平淡,仿佛自己一瞬间整垮一家集团是多么稀疏平常的事情,“让人去敲打敲打程挺峰的那几个情妇……”
乐向晚一走近,就听到傅随不知道在对谁吩咐道。
她好一会儿,才想起章钧这号人物究竟是谁。
“不是让你进去吗,怎么这么着急又跑下来”
乐向晚一近身,傅随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低头附耳说道。
她刚刚从窗户边急切离开的样子被底下的傅随尽收眼底,哪怕乐向晚刚刚在下楼的时候极力控制了下自己的气息,起伏的胸膛还是出卖了她。
只要一联想,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乐向晚没回答,脸蛋因为刚刚短程的运动微微有些发红,捏着他的衣角扑进他怀里,仰着头状似无意地转移话题,“老公你和她说什么了?”
二楼到底是有些距离,她根本就听不清傅随和章婉说了些什么,只能看到在傅随不知道开口说了些什么后,章婉跟失了魂一样转身离开了。
“没什么。”
傅随搂着乐向晚,把人往别墅里面带,边云淡风轻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