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屋 > 综合其它 > 小羊肖恩(骨科,1v2) > (if黑化line萧旸)Iseered(h)
    回国之后,萧旸只见过叁次萧恩。
    第一次是初次回到萧宅时,初高中的萧恩在他面前惊惶逃走。
    第二次是萧恩作为萧家联姻的女儿,他作为萧家新晋的权力中心,参加和主持了整场订婚仪式,那时候发生了什么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可能暗暗嗤笑过继父这种送出女儿稳固权力的妄想。
    第叁次就是现在,他作为萧家家主,再一次参加萧恩丈夫的葬礼,那蠢货半夜飙车把自己玩死了。他走过去向自己的小妹妹致哀,初春晦暗料峭的天气,在北方仍还飘着残雪,葬礼盛大,可越是盛大的葬礼,越像是给生之人铸上的贞洁牢笼。萧恩已经有叁月身孕,只穿了一套肃穆的黑色套装,面容苍白,黑色眼瞳大而无神,在寒风中微微发抖。他走过去,闻到不合时宜的甜味,很快又消散了。
    “节哀。”他伸手过去。萧恩先是很迟钝地抬头望了他一眼,又缓慢地握住他的手上下晃了晃,冰凉柔软。
    他鼻腔里又充盈着刚刚闻到过的甜味。内心深深颤抖起来,竟然没注意过,萧恩的眼睛是下垂的,那么温顺。
    “过两天和我回萧家吧,丧事累人,你怀着孕要好好休息。”他听见自己是这么说。真的只是这样吗。萧恩偏头:“哥哥决定就好。”
    好乖。异样的感觉滋生,像荆棘地生出倒刺的植物勾住心脏,疼,但是痒。
    接她到萧家只是一时之言,他不可能真的仅凭兴趣就让她去那个不人不鬼的地方。守灵的事孕妇就不参与了,萧旸不知道怎么进行的沟通,萧恩整个孕期都得到应允可以不在男方家。“哥哥怎么说的?”晚饭时她给他舀了一碗甜银耳汤,两个人清闲地聊天。不知是血缘还是天赋,萧恩和他熟悉地很快,他把她带到自己的私宅请了一位金牌家政去照顾她,不过一月,房子里逐渐有了温度,饭菜可口,他也逐渐不在外面吃,顺便回来陪她。
    萧旸尝了一口觉得太甜,瓷白的勺在青釉碗底刮了刮转头去喂萧恩:“我说你们家儿子死法太蠢,恐怕有怨气,伤到你就不好了。”说完暗自观察萧恩反应。“哥哥说话太直了。”只有简单的评价。
    哈,没有心的小东西。男人眼瞳转暗,酝酿一场风暴,盯着他小妹妹舔食的粉嫩舌尖。萧闻礼绞尽脑汁攀上的巨木早就是根节腐烂的朽木,萧恩去世的丈夫也只不过是支系的漂亮废物,毫无用处。
    不如送给我。萧旸抽一张柔软的婴儿湿巾擦去她嘴角透明黏稠的汤汁,她住进来之后房子里到处都是这些母婴用品,实在是新鲜的体验。他很喜欢她,那就把她留下来。
    四五个月,萧恩肚子开始显形膨大,被萧旸养得面色红润。她自觉满意这样的生活,又不自觉滋生出难以言喻的渴望。丈夫出事之后加上之前怀孕,她已经快七个月没有性爱,可现在她要在激素水平上升的情况下,仅凭欲火就要烧空脑袋。
    萧旸。
    萧旸是兄长。
    但萧旸也是身边唯一的,强壮的男人。
    躲在浴缸内,清水漫过胸脯,她感受到身体片刻的轻盈。把手指放进嘴里慢慢濡湿,萧恩单手撑着缸底探向身下,又是一阵阻滞的涩感,连带着胸脯微微的胀痛。啊。她颓丧地将头埋在双臂间无意识嗦吮着拇指。刚刚脑海里全是萧旸,偶尔圈住自己腰后的健壮手臂,英俊的面庞,还有不经意间看到的光凭想象已经面色潮红眼神情色空洞,拇指已经被咬地皱巴巴。萧旸把她的头从臂弯抬起时,已经是浑然高潮过一次的表情。
    “不舒服吗,还是。”他摩挲她的嘴角,一边解开皮带。女孩玉白的身体粉色不加掩饰的欲望和隆起的腹部反差太大,他硬的很厉害。“发骚了?”
    她没有说话,温热潮湿的面颊蹭着萧旸巨大挺立的阴茎,就要去含住,萧旸双指捏住她肉感的小脸:“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是哥哥。”她吐息在他的下身,带着血脉连接无法遏制的痒意,萧旸竭力稳住自己,女孩下一句话直接冲破了他理智的防线。
    “老公,恩恩不舒服,好痒。”她小手巧劲化开萧旸桎梏,挺直上身引着他的手向下揉捏绵乳。“哥哥要抱恩恩吗。”他一瞬间也无法思考那个称呼指代的是谁,怀念还是勾引都不重要,现在上她才是要紧的事情。一件一件脱去衣服,跨进浴缸内,对萧恩痴迷潮红的反应满意,托着她隆起的小腹,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他太大了,萧恩被撑得不太适应,很快又娇俏快乐地小声叫了起来,萧旸被下身绵密挤压吮吸的快感支配意志,插地又深又重,她果然是他妹妹,他的阴茎就是她的脐带,血液相融,他要被她所带来的快乐融化在她身体里。
    在床上的时候他抱她在怀里,萧恩双手撑着他的腿肌上下,他抱住她的腰腹帮她卸力,眼前就是她迷乱淫丽的小脸。怎么能做母亲,还这么小。萧旸手臂用力拉近萧恩,吞吃她胸乳,轻轻啃咬她因为怀孕而变成玫红色坚挺的乳粒,刺激之下,他甚至尝到腥甜的奶味。
    他开始在意起这个妹妹来。
    “他们对你好吗。”一个意乱情迷的下午,他把萧恩抱在怀里,上下抚摸她的肚腹和胸乳。她的腹部光滑,萧旸坐起身,认真去听一层皮肤之下孕育的心跳。
    “好,也不好。”萧恩抚摸他的面颊发顶,感受粗硬的毛发在手心刷过的痒意,认真和面前狐狸眼对视,微微笑起来。“哥哥对我最好。”他伸手抚摸她的眉眼,顺着上目线的弧度抚摸到冰白的耳垂,这一刻恬静安稳,他感到此时此刻世界从床下生出根茎枝叶,她所处的地方就是巢穴。有什么陈旧的记忆被唤醒,年少时在西西里夕阳之下追逐的羊羔变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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