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屋 > 百合 > 去死吧! > Chapter 66
    雷馥萱舒服的抓紧枕头,背部是不少人很敏感又容易感到舒适的地方,她很快让蒋丞封挑逗到起强烈生理反应,能够感觉到自己腿间有股湿热,忍不住索求着:「丞封……我想要了……」
    蒋丞封移上去雷馥萱耳边轻声说:「想要得跟我说什么?」
    雷馥萱呼吸喘了点犹豫一下,儘管也不是第一次,可如果蒋丞封这么要求时她还是会感到害羞一下说:「老婆……我想要你操我……」
    蒋丞封得意舔舔唇后又含吮几下雷馥萱耳朵逗得雷馥萱舒服震颤几下后感觉到蒋丞封从她背后移离身子,退到她身下将她短裤脱去后再一把将内裤也退去,接着捉住她的腰际拉抬起来,感到蒋丞封温热软舌在舔弄她的阴蒂。
    雷馥萱抱紧枕头舒服呻吟几声,蒋丞封指头也在她穴口不停轻轻上下划线,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在收缩着,这时蒋丞封突然换成吸吮她的小豆,虽然蒋丞封有控制力道,但对敏感小豆子来说这吸力够强烈让雷馥萱轻声哀号出来:「啊?哈……好舒服……」蒋丞封听了很有成就感的时而用舌尖更快速舔弄着、时而吸吮交替。「哼啊……唔嗯……」雷馥萱受不了的颤着跪床的双膝,将枕头抱更紧。
    最后达到高潮的雷馥萱将嘴鼻埋在枕头里哼嗯着,蒋丞封放慢舔弄速度直到雷馥萱抽搐身体慢慢平静不少后起身快点先去拿指险套再回来,温柔将半软绵的雷馥萱拉转过身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雷馥萱将自己长发两边勾到耳后双手环住蒋丞封脖子亲暱吻着蒋丞封,蒋丞封搂紧雷馥萱腰身在与雷馥萱热情舌吻同时撕开指险套戴好,等感觉到雷馥萱重新进入状况后,她把戴着指险套的左手伸到雷馥萱的阴部,用雷馥萱氾滥成灾的淫水沾湿两指后温柔小心闯进去雷馥萱身体里……
    「哼嗯……」雷馥萱捧着蒋丞封的脸仍吻着蒋丞封,感到穴里渐渐得到填满感后禁不住自唇间流泻住呻吟。
    蒋丞封进行上下两边攻势,舌头强势点塞满雷馥萱口腔绕拌着、指头也在雷馥萱体内上下抽动。雷馥萱不知道该说喜不喜欢蒋丞封较狂野的攻势,因为那总是把她搞得很累……
    快感累积到一个程度后雷馥萱不由自主晃摆起腰臀,移开唇忍不住淫声浪叫出来,蒋丞封绕抱雷馥萱腰身当做辅助、两指随着雷馥萱的动作抽插得更快速。
    看着雷馥萱已经全神投入的表情,蒋丞封喘着气小声问:「小骚货……爽不爽?」
    「哼嗯、哼嗯……嗯!」雷馥萱表情呈现点痛苦样回应。
    「说出来。」
    雷馥萱急喘好几下气的吃力说:「爽……蛤嗯、哼嗯嗯……」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性快感要抵达极限了,更是加快晃摆腰臀,蒋丞封也跟上雷馥萱身体节奏抽插,在抵达高潮前的激烈互动传出短暂肉体拍打声与蒋丞封抽插挤压雷馥萱丰沛淫水的滋滋声后,雷馥萱哀叫一声达致高峰而紧抱住蒋丞封的大力痉挛……
    蒋丞封缓缓指头速度,闭上眼睛聆听着雷馥萱在她耳边像哭般的呜鸣着,等雷馥萱抽搐身体渐停后,蒋丞封的指头又调皮在里边抖动因而发出细微滋滋声。
    「你看你多淫荡……水超多的。」蒋丞封得意说。
    「谁害的……」雷馥萱很害羞说。
    蒋丞封笑个不停亲吻雷馥萱脸颊,这时雷馥萱的手机讯息声响起,只好先移离蒋丞封身子爬过去拿过手机,蒋丞封知道那是雷馥萱跟雷震禹的合伙伙伴姚宁秩及他表哥阿钥的老婆传来的,便抽了湿纸巾先替自己的手跟雷馥萱的妹妹做个简单清洁。
    不晓得那傢伙又传讯息来干嘛了,明明已经是人妻了,几乎可以说是没事也传来问些不知所云的,比如如果我老公没办法陪我去看花海,还可以找谁陪我去?
    去找死啦!
    雷馥萱简单回覆后转身投入蒋丞封怀里,简讯没打断她跟蒋丞封还在交流的情慾过后里,蒋丞封眷恋般抚摸雷馥萱脸颊,雷馥萱尚在情慾缓衝中,闭着眼睛感到舒服的轻蹭蒋丞封的手后抓住蒋丞封手轻轻吻着。
    看到雷馥萱就像个孩子般享受母亲的关爱,如此天真单纯的模样让蒋丞封看了想哭。
    「我真的好爱你……」蒋丞封将雷馥萱的头抱过来靠在自己额头上说:「有时候看着你,确定你还是在我身边、在我怀里时,都给我一股离奇感……虽然我知道这将近二十年来我们是如何走到这里,但有时候又觉得你怎么有办法陪我走到这里?」便用鼻头轻磨两下雷馥萱的鼻子后睁开眼说:「你真的从来没有对我的心动摇过吗?」
    「干嘛怀疑我?你有吗?」
    「当然没有,可是……」
    「可是什么?」
    蒋丞封微低下头小声说:「我没让你感到丢脸过吗?错过比我更好的你不觉得可惜吗?你老婆不但破相,还是神经病……」
    「我说过不准再说自己是神经病!」雷馥萱皱眉拉点尖音说完甩开蒋丞封身子的感到很不开心。
    「对不起嘛……我扫兴了,我只是……」蒋丞封赶紧抱紧雷馥萱说。
    雷馥萱暂时沉默看着蒋丞封,片刻后抬起蒋丞封下巴说:「不要被影响好吗?」便紧抿唇很心疼摸着蒋丞封脸上的疤,老实说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她根本已经忽略这条显而易见的疤痕,但是长在当事人身上是一辈子都无法忽略的。「有些人他讲话只是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