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走後蕭越徹底把自己關在了房裡。這次,連溫郁替他送飯他都只吃少少幾口。
他已經維持這個狀態大概兩個星期了。
蕭家一家出門前跟蕭越說過,今天他是自己一個人在家。
蕭越打開房門一小條縫,確認家裡鴉雀無聲才披上外套打開門。
黑眼圈濃重、眼裡佈滿血絲,臉頰都消瘦了。這個樣子被他們看到的話就太可笑了。
「叮咚。」門鈴響起。
最好不要是白笙。
「叮咚。」門鈴二度響起。
蕭越沒打算理會,只要一直都沒去應門的話,家裡肯定會被當作沒有人的。
「叮咚。」門鈴第三次響起。
蕭越還是不理不睬,試圖無視掉聲音。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像是確定家裡一定有人在四的,門鈴響個不停,吵的蕭越本就雜亂的腦子更加混亂。
終於他受不了了。
蕭越站在門口的顯示器旁,看見門外是個不認識的女人。
她還笑著朝鏡頭揮揮手,好像知道有人在看似的。
蕭越嘆口氣,打算繼續裝沒人。
「開門。」女人對著鏡頭做了個口型。
她怎麼知道家裡有人?蕭越覺得事情不單純。
半信半疑地打開門。
「妳好,有什麼事嗎?」
「我找你。」女人笑瞇瞇的。
趁著蕭越不注意,有人從側邊狠狠打了他一拳。
失去意識前,蕭越聽見那個女人笑著說:「你別這麼暴力,把腦子打壞了我們就完了。」
耳朵裡聽見滋滋的聲音,蕭越暈了過去。